踏入临时作战指挥部,路明非就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里的都是执行部专员,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依旧和在外面如出一辙。
路明非暗骂自己真的成了“卡塞尔学院此罪当诛榜”榜首了。
“你们好?”路明非招手。
“给他们弄些醒酒的。”一位为首的专员开口,他身着执行部的黑色风衣,一副标准的欧洲人模样,高鼻梁宽额头,不过墨绿色的眼睛看上去挺没神的,似乎没什么精气神,好像满脸都写着“加班压力大老板对我凶升职没指望老婆跟人乱搞女儿又早恋我为什么不去死”。
可关键这货看着挺年轻的。
“醒酒的都有,看上去这类情况很常见?”路明非问。
“少问。”那人说,“对了,你们可以叫我特塔·杨。”
……
……
“好的,让我们快速来过一遍。”说话者的声音有气无力,看上去没睡醒一样。
临时作战指挥室内,昏暗的房间中,站在投影幕布旁的塔特拍了拍手,吸引了会议室圆桌前所有人的目光。
“这次战争实践课算得上是学院的老传统了,所以在座的各位所有人都是大一新生,这里先自我介绍一下,执行部专员,编号就暂且不透露了,名字是特塔·杨,各位叫我塔特就行了。”塔特扫了一眼会议室中身穿风衣面目却清一色稚嫩的年轻人们,跟了一句,“啊,该死,每次都是同样的台词,真是服了……”
“卧槽!这几把孩子!”路明非心想执行部都这副德行吗?怎么不跟他们部长多学习学习,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恺撒和楚子航。
俩神经病的血统真不是盖的,喝了解酒药之后加上自己的新陈代谢,躺了一会立即就又生龙活虎了。
恺撒正靠在坐在楚子航左边的椅子上,嘴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对于本次行动势在必得。
其实这厮脑袋还有些迷糊,只是为了保持学生会主席在外面的体面和风度硬是往嘴上挂着笑容,估计脑袋里依旧跟浆糊一样。
但路明非想,主要还是跟楚子航较劲呢!他心说恺撒老大是得了“不是第一就会死”的病吗?
反观楚杀胚,则稍微好点。他在自己右边坐得板板正正,目光盯着塔特的即将播放的PPT,眼神迷离,估计脑海里面也是浆糊一片。
事实上楚子航脑海中并没有浆糊一片,而是在反思。他在反思自己怎么被两个神经病拉下了水,跟着他们载歌载舞,一起犯病。
“现在开始讲述这次你们的任务内容,所有人把手机关机,避免情报有泄露的可能。”塔特说,随即准备点开第一页的PPT,“在此之前,有什么问题想问,或者有什么建议想提的吗?”
他扫视全场,没有人吱声。
“很好……”
“嗨!我有问题!”一个人忽然举起手,声音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