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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走了过来,我往后退了一步,“干嘛那么防备?我又不会对你干什么。”

“做了你就死了。”我觉得我此时此刻的脸一定是我十几年来最狰狞的脸。“我问你,子彻是谁?”

“就是那个老顽固,也就是你说的棺材。”

“你说我是他妹妹?真搞笑。”我勾了勾嘴角,“那你呢?你是棺材的哥哥?性质真恶劣呀。”

“你似乎变得更有趣了。”他眯了眯眼,却没有任何表情。

“我可不是玩物!”我一说完他又笑了。

“那你留下来要干什么?”他又点了一支烟靠在一块墓碑上,他没有抽,只是把烟夹在骨节分明的指间。

“有些事情必须讲清楚。”

“就为这个?”

“没错。”

“那你要我做什么?”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喜欢。”他歪了歪头。

“我和你什么关系?我有哪里得罪你吗?”我自顾自的问了起来,就像一个神经病。

他愣了愣,“你没有得罪我,但你猜对了,我们确实有点关系。我,你,子彻三个人都有那么点关系,懂吗?”他的话里有一种我不能明白的伤感。

“我不懂,也不想懂。”

他轻磕那根烟,一小撮灰烬便在风中飘落,就像翅膀破碎的蝶。“那你到底想说清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我想说,我很讨厌你,没理由地讨厌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表达得很直接,应该能让他有挫败感,毕竟说话直会很伤人,他应该会骂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然后生气地走开,嗯,就是这样。

“那我只能说抱歉了,以后你能天天看到我了。”他没有表情,他没有想过这样说话会让人讨厌?

“喂!你!”他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回去吧,不早了。”他扔掉了那还有半截的支烟,“怕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

“不用。”

“看来更得送。”他跟在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