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日乐幕确实说将十二三岁的小女皮整张剥下,煮熟躲碎,在用泉水煮第二次,制成皮冻,每日一皮,便可以皮补皮,每张皮都是花枝亲手薄的,皮冻也是花枝亲手熬的,段不会出错”
“那可能是姐姐吃的太短了,天生癞皮想必还需要些日子,花枝你一门心思都在宫羽沉身上,宫羽沉可曾对你动过心”
“姐姐”花枝脸颊出现红晕“羽沉是个好人”
“羽沉?叫的这么亲昵,他可曾将你放在心上,还是你二人已经好上了”
“姐姐,羽沉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哎,贵妃阿图叹气一声“真是个情种,也不知道宫羽沉上辈子积什么德,这辈子让你这么为他着魔”
公子越在正阳宫出来,即刻去乐府,出巡多日,回宫怎么也要看看比他小四十五的爹,公子越进入乐府,将一根金条塞入王息手中,笑道“王息,我爹可好”
王息习惯的将金条塞进袖口里,说道“老爷还是老样子,平常除了喂养戮灵兽,就是在家看看书,没有什么事,很少出门”
爹,一直都是这种性格,习惯清净,喂完戮灵兽就回家一猫着,人都有欲望,他爹怎么没有欲望呢?什么好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在人前,公子越那可是挺直腰板,在乐幕面前,他别说腰板,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走进乐幕的书房,乐幕正坐在书柜旁的摇椅上喝茶,主位上却坐着一个穿着戏服的年轻人拿笔瞧着砚台,一下接着一下敲,显得格外异常,公子越猜测此人身份之余,脸上的褶子堆积在一起,说道“爹,儿子回来了,”
乐幕淡淡说道“把叶府抄了?”
抄叶府的事情就怕宫羽沉阻拦,所以一直没敢声张,只有王娘娘跟我三人知晓,爹是怎么知道呢?公子越装起糊涂“爹,什么叶府?您说的是何事?”
冷峻的丹凤眼狐疑的瞅着公子越,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公子越脚下“七色采莲呢?”
听到七色采莲,公子越扑通一声跪下“爹,什么七色采莲,儿子不知”
咳咳,乐幕用手绢掩住嘴,咳嗽俩声后,充满警告的说道“叶山河死的可痛快?”
乐幕不出门却知晓天下事,心里慌乱的公子越小跑着回家,从地窖中的暗格中,拿到七色采莲,水都不敢喝一口,急忙跑回乐府,放到乐幕的手上。
乐幕摸着七彩采莲的盒子,整齐的盒面上却浮现了一层暗色花纹,是一只冽鹰怒吼嘶鸣,它的羽翼能摇晃一座山,它的一只爪子能挠毁一座城,想要将冽鹰印在上面,只有沾着冽鹰的血才能画出来,能将天上的枭雄占为己有,只有端云山明家能做到,而像七色采莲这种不寻常的玩意,也只有明家才有,叶山河一介草莽,怎么能跟深居简出的端云山搭上边呢?显然,这是意外得来“你知道这是谁给叶山河的么”
“儿子不知”公子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是我给叶山河下的头道彩礼”寻常物件乐幕看不上,七色采莲这种东西,才能入乐幕的眼,听闻了师弟有了中意的女子,作为师兄,当然要给师弟娶亲,这七色采莲便是送给叶山河的见面礼,这才没几天,就让这个畜生给搅和的“王息去打烧一壶开水,用马刷好好的给公子越大人洗洗脖子”
“爹”乐幕的丹凤眼清淡如水的瞪着公子越,公子越打了一个冷颤闭上了嘴。
王息拎着一桶开水而来,按着公子越,舀了一瓢开水,浇在公子越的脖子上,公子越被烫的嗷嗷直叫,脖子滚起一片水泡,王息拿着马耍,蹭蹭的刷在公子越的脖子上,一下水泡破裂,而下浓水直流,三下皮开肉绽。
公子越被王息按着,胳膊腿像条被困住的野狗一样乱蹬,带着哭腔说道“爹,儿子错了,儿子错了,爹”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