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山在子幽城内,距离源城只有三十里,叶遮云等人骑着快马赶往开阳山,离着开阳山越近刀刃碰撞的声音越清晰。
到了开阳山北城门大开,宫羽沉率先进入赶到东城门。
“宫将军,是宫将军”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陆陆续续的士兵跟着喊起来。
宫羽沉说道“草族人什么时候开始进攻呢,林兽董扬在何方”
离宫羽沉最近的一个士兵说道“回宫将军,董扬将军死了,林兽将军率兵抵抗草族人”
“董扬怎么死的”在场的士兵一个个闭嘴不语,宫羽沉深情一紧,喊道“快说”
叶遮云见无人回答,说道“林兽所杀”
“林兽杀董扬?”宫羽沉虽然有质疑,但现在开阳山危在旦夕,让宫羽沉无心去质疑,他快步走上东城墙,看到城外的景象,荡寇将军宫羽沉冷静的心,再也冷不住了,开阳山外呈三角形,越走越开阔,草族人想要踏入令朝的土地只有闯过开阳山,瞧瞧现在的阵势,五骑兵没有打出士气,车兵溃不成军,步兵更是节节败退,三十万大军完全成了踏板上的人肉,认人宰割,林兽虽然被护住外围却被草族人包的死死地,杀不出去,也撤不回来。
城墙上的将士看到宫羽沉都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喊了一声:宫将军,一个接着一个喊起来,本已入死灰的脸,燃起了斗志。
宫羽沉说道“林兽可有什么作战对侧,交代了什么?城中除了神箭营,还有其他营么?”
“回宫将军”神箭营的小弓箭手,瞅瞅叶遮云说道“草头族在楚将军死后一只跃跃欲试,林将军又整日在源城围剿叶遮云,草族人攻打之时,林将军赶回来变率兵迎战,只说,不杀退草族人,不,不回开阳山”
“先骑营,你怎么都在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裹裤上到城墙上,看到宫羽沉惊了一下,随后笑道“宫羽沉,你不是死了么?怎么又活了,难不成王派给您什么好任务?宫老弟关键时候要提哥哥一把”
宫羽沉瞧着重从刚睡醒的模样,好像完全忘了刚才见过面的事,现在事态严重宫羽沉说道“除了现在的五千兵马,你可还有兵”
重从说道“我不知道,我一觉睡到现在,醒来就听见说草族人攻打开阳山呢,我连衣服都没来的及换”
叶遮云说道“羽沉,草族人左右两侧各下来一对兵马,像是要拦截林兽的退路,把林兽关在鳖中,在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宫羽沉说道“焕正王,减少人员伤亡只有一种办法”
叶遮云说道“什么办法”
宫羽沉说道“撤兵”
叶遮云疑惑的说道“撤兵?”
宫羽沉点点头,指着左右两侧说道“焕正王,草族人身材矮小浑身绿色,他们一举一动都很眨眼,正前方的冲锋兵咬住头,两侧像是羽翼护住食,这是鹰叼肉,叼住肉便是一口吃了,你看看,这眨眼的功夫吃了多少肉,撤兵才是上上策”
重从说道“宫将军,可以斩了草族人大首领”
宫羽沉说道“你能看见他在何方么?”
重从垫着脚向前方探去,说道“看不见”
看不见,等于没说一样,宫羽沉懒得跟重从计较,他必须要想出一个对侧,望着开阳山的兵,望着楚阔带出的兵,宫羽沉眉头深拧,我虽与肃萧皇阿图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但跟这群士兵没关系,与天下百姓没关系,宫羽沉与叶遮云对视一眼,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令朝的荡寇将军宫羽沉,而是焕正王叶遮云手下的兵,我奉焕正王的命令到开阳山降草族人,你们可愿听命于焕正王”
神箭营弓箭手一个个面面相觑,先骑营的将士们则把目光投奔在先骑营统兵重从身上,重从反应也快,说道“宫羽沉,你这是要造反?”
嗖的一声,厉箭从宫羽沉身后射来,花映梨神情自定甩出鞭之时,宫羽沉的背部像了一双眼睛,一个回身,耍了一枪游龙戏凤,惊绣三屠枪将射出的箭打向城墙,刺穿了三个草族人的的头颅。随后金光一闪,惊绣三屠枪穿透了手拿弓箭之人,此人铠甲,与城墙上的弓箭手与众不同,应是神箭营统兵,宫羽沉收回惊绣三屠枪,红血染在枪头上滴落,宫羽沉冷冷的眼神扫视着先骑营与神箭营,冷言道“不投着,杀无赦”
“宫羽沉,你”重从的话还没说完,宫羽沉已经举起惊绣三屠枪,重从举起双手,向后退了一步,跪在地上说道“先骑营统兵重从率先骑营参拜焕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