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脸色逐渐难看,咬咬牙,恨意无处发泄。
“怎么可能,他和我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在超出我认知的另一个阶级,否则我也不会只能妥协。”
谢琅有血性,但那半年,他被这个男人敲断了脊梁骨,他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
那种恐怖的权势,让他想想就浑身发抖。
更多的时候,谢琅也只是愤怒一下,但很快会臣服于男人的强大。
萧沉打开一张翻拍的旧照片。
照片乍一看没什么特别,是博物馆里的一幅藏画。
萧沉放大角落中的玻璃,隐隐约约能看见裸露的半条手臂,上面赫然就是毒蛇的尾部。
谢琅不可思议的盯着照片看了又看,旁边另一道身影是温白,“一张照片而已,没办法证明就一定是他。”
萧沉翻出下一张。
谢琅瞳孔赫然一变。
照片中,温白随意的站在悬崖峭壁上,身后的高大男人不动如山,保护姿态十足,是他!
再下一张,温白随意的坐在车上,男人在帮他拿东西。
这种地位调换,让谢琅有种恍惚。
明明,这个男人轻易将他驯服,却在温白面前伏低。
“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
谢琅目光渐渐凶狠,“呵,这个只给钱的渣男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他……他、他不会也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他无能到想迁怒到温白身上。
萧沉面不改色的咬碎薄荷糖,“你猜。”
“你不会是下面的那个?!!!!”
萧沉:“……”
谢琅不可思议的拍拍他的肩膀,“行吧,难兄难弟,我心里终于平衡了。你就知足吧,好歹温白是给钱的渣男,哪像这变态玩意儿真当我是狗。要是我,我就不要什么情情爱爱,我就要钱,我要有八亿,我就买下全世界的杀手去杀他,割了他的鸟!”
“他把你训的不错,奴性一流,提起他都面不改色。”萧沉拍开他,“现在呢,还在联系吗?”
“哈,我就知道你专门找我没好事,为了个只给钱的渣男,你还想那些人作对吗?太傻了。”
谢琅点了根烟,递给萧沉,他不要,重重的抽了两口,“这事,我没法帮你,我完全就是他消遣的物件,我到现在连他的脸都没看见,给不了你有用的信息。”
“目前线索只到你这里,你是自愿答应,还是我打到你答应?”
“死小子,跟我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