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烁好像听的明白韵贵嫔说什么,嘴巴一扁,好像有点小情绪,转身便跑去祁熠那里,直接掰开祁熠紧紧揣住玩具的手,把东西抢了过来,力气大的很。
“烁哥儿!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抢太子殿下的东西!母嫔不是教育过你,要乖吗?”平时温柔的韵贵嫔见这样也有了少有的愠色,然而她反身又惶恐地行大礼,“皇后娘娘恕罪!是嫔妾没有教育好孩子。”
“没事,孩子之间的玩闹,你何须紧张。”斐琬缃摸了摸自己孩子的手,“皇儿,你是哥哥,要谦让弟弟,知道吗?”
祁熠虽然说话不全,也知道自己母后什么意思,把手中的木车送到祁烁那里,然后又探究似的看回自己的母亲,斐琬缃心一动,把孩子拥进自己怀里。
虽然说祁熠是足月生的,但是如今看来,早产的祁烁却比祁熠大了不少,个头也高了半个头,丝毫看不出两兄弟只相差了一日。
“乳母把两个孩子带出去玩吧,佩嬷嬷也去。”斐琬缃起身,招呼道。
“阮姐姐我们坐下聊聊。”斐琬缃这么说,就是有事商量了,佩嬷嬷立刻清场,让侍候的宫女退下,自己也带着乳母把两个小主子带走了。
“皇后娘娘,其实嫔妾有一事想禀告,只是得不到证据,一直在犹豫说不说,但是今日来了,嫔妾还是想多嘴一提。”韵贵嫔坐下后,先开口了。
“看来我们俩想到一块去了,你且说出来听听。”
“当时王爷远在边关,憬郡王派了御林军过来王府,在侍卫护送我们女子出城的时候,慌乱之间乳母和烁哥儿走散,烁哥儿便由她生母带着了,谁知道半个月之后我们重新相遇,看起来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妥,模样也是差不多,只是孩子重了不少,手上标志性的胎记也被莫名其妙地被烫出了一个疤痕,当时我只是心疼,孩子那疤痕还是化脓的,也只是怪责傅氏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儿子。”阮氏想了想,又补充道。
“到后来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后来,我发现烁哥儿有些行为不一样,虽然他是孩子,但是一直很乖巧,半夜从来不吵闹,从那次以后,他半夜都要醒来三四次,次次都要吃点东西再睡觉,脾气也越发进长,一不符合他意便大声哭闹,如今会走路之后,还会抢东西,没有要到的便会用拳头打人,好生奇怪!”
“也许是他在外面受了惊吓,回来性情大变而已,小孩子都是这样,这件事先不要和别人说,待本宫问过皇上,去查证当年之事再做打算,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斐琬缃听了也是疑惑,但是也是先做盘算,加上这么多天定淑仪一直奇奇怪怪的,难免她会多想。
“是。”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孩子在外面不知道有没有走累了,恰好本宫也想出去透透气。”
两人带着侍女有伴地往外面走去了。
两个孩子刚刚被带出来玩,倒也和谐地一起玩了起来,毕竟是同龄的孩子,一来二去便熟悉了起来,乳母看着他们也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