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晓得了。”
说完,明亮往家里走,心里畅快不少。
到了家,明亮添了猫粮和狗粮,坐在沙发看书,茶几上正摆着一盒吉利莲的巧克力,包装已经打开,想必是前几天结婚纪念日,姐夫送给姐姐的。明亮打开纸盒,取了一块海螺型的巧克力,此时,家里的狸花猫和金毛都馋了过来,明亮抚着金毛柔软的毛发说道:
“狗狗和猫咪都不能吃巧克力的,晓得吗?”
狸花不住地叫着。明亮想到了曾医生,是否自己对他太刁钻了,自己真的讨厌他吗?明显不是,那为什么要为难和捉弄他?他自己也琢磨不透。
浓香绵软的巧克力里在唇齿间化开,香甜后带着略微的苦味,怪不得姐姐迷恋这种滋味,他不由自主又拿了一块贝壳状的,在这甜蜜与微苦之间,口唇到心田之间,除了令人上瘾的味道,似乎还有更为深沉绵的东西在心底弥漫。
明亮似懂非懂的笑了,也许正如人们说的那样,巧克力的确有种让人愉悦地魔力。
若说巧克力是三月的春雨,那酒就是夏季的雷雨,一个润物无声,一个雷厉风行。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