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复活无涯子。
叮!灵魂能量点扣1000。
系统以一种近乎神迹的方式,缓缓地将无崖子从死亡的深渊中拉回。无崖子悠悠转醒,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沉睡,他的眼帘缓缓抬起,眼中闪烁着迷茫与不可思议。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我不是死了吗?刚才,那冰冷的黑暗,那彻底的虚无,我明明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拥抱。”
我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却是对这奇迹般的复活充满了好奇与敬畏。我轻声调侃道:“遭老头子,还不赶紧起床试试,看看您这历经生死的身躯,是否已经恢复得完好无损,如同新生一般。”
无崖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无奈与自嘲:“忽悠个猴子吗?老夫瘫痪多年,筋骨早已僵硬,这突如其来的复活,又怎能让我轻易起身?”
然而,话音未落,只见无崖子轻轻一拍手,那动作虽显笨拙,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与期待。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唉,能动了……真的能动了!”紧接着,他尝试着移动双脚,转动头部,挥动胳膊,甚至扭动脖子,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生疏而又充满生机。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无崖子竟还脱下了裤子,以一种近乎孩童般的纯真与好奇,审视着自己多年未曾动弹的双腿:“老伙计,你也会动了!看来,这世间的奇迹,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我:(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对着那坐在简陋石榻上的遭老头喊道)遭老头,快下来溜达溜达,这山洞里的空气都快被你憋闷了。
无崖子:(一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怨)溜达个猴子阿,我瘫痪阿,瘫痪阿!你这小子,是不是又想找老头子我消遣?
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走近几步,指着无崖子微微颤抖的手指)您瞧瞧,您这手指都能动了,你家伙计(指了指无崖子的脚)都要开始示威了,左一脚右一脚地蹭着地,您和我说瘫痪?您是不是躺床多年有躺穿综合征了,连自己能动弹都忘了?
(说罢,我拿起桌边的一杯热茶水,作势欲泼。无崖子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一脸惊恐。)
无崖子:(惊恐中带着几分愤怒,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臭小子,你胆敢!老头子我今天非揍你不可,看你还敢不敢这般无礼!
(话音未落,我便将茶水猛地泼了出去。无崖子仿佛被弹簧弹起,瞬间崩得老高,“砰”地一声撞在了山洞那低矮的顶部,灰尘与碎石纷纷落下。)
无崖子:(从顶部缓缓滑落下来,一脸狼狈,却仍不忘逞强)臭小子,有种你别跑!老头子我今天非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哈哈大笑着,一边跑一边转圈圈,不时回头向无崖子做个鬼脸。无崖子则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追着我满山洞跑,手中的拐杖挥舞得虎虎生风,却始终打不到我。)
外面的李青萝和王语嫣,苏星河和他的徒子徒孙一锅烟的想进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好像很热闹啊。
李青萝一见到她久违的爹爹,脸上绽放出如春日桃花般的笑靥,那份积压在心底的思念与喜悦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快步上前,几乎是跳跃着奔向父亲,那活泼的身影在屋内轻盈地跳跃,活像一只刚刚获得自由的小鸟。而王语嫣,则是见到了她那德高望重的祖父,眼中闪烁着敬仰与激动交织的光芒。她站在一旁,双手紧握,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微笑,待到情绪累积至顶点,她竟开心地哭了,泪水与笑容交织在一起,显得尤为动人。
无崖子原本正追着“我”满屋子乱跑,嬉笑怒骂间尽显师徒间的亲密无间。然而,就在这欢声笑语中,他突然瞥见了李青萝、王语嫣以及一众徒子徒孙鱼贯而入,那原本轻松愉悦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而庄重,仿佛一位即将传授绝世秘籍的武林宗师。
“咳……咳咳……”无崖子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与责备,“臭小子,别跑了,人都进来了,成何体统!”
我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目光在李青萝与王语嫣之间流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嘿!两位美女,真是许久未见,风采依旧啊。苏师兄,你也来了,一切安好?”
李青萝见到父亲康复如初,心中满是激动与感激,她紧紧抱住父亲,声音中带着哽咽:“爹爹!您终于好了,女儿真为您开心。这些日子,女儿无时无刻不在为您祈祷。”
王语嫣则是一脸崇拜地望着祖父,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祖父!您真是太棒了。您传授给我的功力,我已经成功晋级大宗师啦!这都是您的功劳。”
我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便打趣道:“喂喂喂,你们也别光顾着夸自己人啊,这里可还有我呢。要我说,这都是我的功劳在起作用。”
无崖子闻言,脸色一沉,胡子都差点气歪了:“臭小子,你这是在找死!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说话。”
我嘿嘿一笑,做了个鬼脸:“哦……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也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哈哈哈,糟老头,您现在可算是有了把柄在我手上了……哈哈。”
王语嫣闻言,好奇地眨了眨眼,追问道:“什么把柄?祖父,您和羽哥之间,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