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门口,一个身材魁梧得汉子,也正站在人堆里看着墙上得告示。
晁兄弟居然会强抢女人?
看完了告示,汉子立刻皱起了眉头。
晁渊之前给他的印象很好,他怎么也不愿相信,对方会是一个欺凌弱女子的盗匪。
这时,他听到人群中,有人在讲昨晚晁渊夜闯樊楼,掳走李师师的故事,便也凑进去驻足细听。
“昨晚,那花魁李师师首次梳拢卖身,你们可知那过夜之资要多少?”讲故事的人说到这,故意卖弄了起来。
“就算是花魁,有个几十贯也差不多了吧?”一个卖菜的大爷说道。
“几十贯?你当是卖菜呢?”旁边立刻有人揶揄道,“这汴京城里,没有个上百贯,你连那花魁的门都进不了。”
“撑破天一千贯总够了吧?”一个书生问道。
“呵呵,一千贯?”那个讲故事得汉子嗤笑了一声,“昨晚,师师娘子得梳拢钱是十万贯!”
“什么?”
“十万贯,那得多少钱啊,够俺花好几辈子了。”
“”
……
围观的人群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使是武松,也是满脸的震惊。
那清河县得张大户,全部家资估计也就十几万贯,便已经是清河县一等一得富裕人家了。
可这点钱,到了汴京,居然只够和花魁睡一晚上?
“啧啧,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方才说话的书生感慨了一句,可那脸上的艳羡,却是怎么都挡不住。
“哈哈,你们这就没见识了,这汴京城里高官显宦无数,哪个家里没有上百万家私,”讲故事的汉子笑道,“你这书生若是中了进士,用不了三五年,也能攒下这么大的家业。”
“在下秦桧,多谢兄台吉言了!”书生拱了拱手,“我若有朝一日高中,定要好生感谢兄台一番。”
武松在一旁听得有些不耐,追问道:“不是说这李师师后来被人劫走了嘛?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吃瓜群众也都纷纷催促,讲故事的汉子又磨蹭了一会,眼见众人脸上的不耐越来越多,再拖下去,他就要挨揍了,这才继续说道,
“就是有人出了这十万贯后,忽然从那樊楼的东楼跳出来一个汉子,直接一把抱起花魁娘子,就往外冲!”
“那樊楼圈养得打手无数,如何能放那汉子离去?”有人质疑道,“俺们之前去那吃酒,少了点银钱,就差点被他们打死!”
“樊楼养的那些人,都是些饭桶,也就能欺负一下咱们这些普通百姓,”讲故事得汉子冷笑了一声,“这劫走花魁娘子得晁渊可不是普通人,此人曾经三棒砸了那御拳馆的大门,还把馆里得教师打得和猪狗一般逃窜。”
“这御拳馆是什么地方?汴京,不,是咱大宋最厉害的拳馆,里面那高手是数都数不清!”
“听说砸坏御拳馆大门那日,这晁渊曾手持铁棒,引九天之雷落下,愣是将御拳馆里的数百弟子劈成了焦炭!他也由此得了个绰号,小雷祖!”
“这般遮奢厉害的人物,就凭御拳馆里的那些仗势欺人的猫猫狗狗,如何能挡的住他?”
“可俺听说,是有个夜叉劫走了花魁娘子啊?”有人疑惑道,“难不成那夜叉是这小雷祖变的?”
“有可能,”旁边的人立刻赞同道,“雷祖是什么?天上的神仙啊,变化个相貌,还不是轻而易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