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轻点。”
依稀有沉哑闷哼低低,女子笑着,声音却无半分笑意,“我该夸你吗,枫影?”
“嗯”沙哑性感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仿佛只因为面前的女子,“枫影知错。”
“是,你该认错的。”我微微一笑,“你骗了我。”
冷汗涔涔,床上半坐的人闭了闭眼,清冷的眼睛此刻微微迷离,极其的媚,“枫影不曾”
“武功一向傲视迷情堂的枫影大人,”我懒懒,感觉到他的轻颤,“竟然便被两个人的联手打败了,我该替夙殣叹息吗?”
“主子”
“不,你情有可原的。”我笑的浅淡,“那两人是护法,是与你同一层次的人,我说的对吗!”后头的话,再难掩深深的失望。
“不主子,你莫要生气枫影再不敢了”沉重的喘息,他伸手拉我,我不着痕迹地躲开,手上继续为他上药,力道轻柔,心却冰冷。
我早该发现的。
枫影武功一向极其之高,怎么会,曲奕一加入便一败涂地。
他有伤。
去七皇府时,他便不见踪影,后来才会来,想来便是那个时候
月色下,他的上身完完全全地敞开,清冷如雪的肌肤,紧致诱人的腰身,性感魅惑的胸膛,因为那微蹙的眉,眼中的媚而流泻的邪魅之景我不想再看了,目光之余,他的背后。
狰狞的鞭痕,痕迹很新,青丝充血肿胀着,在苍白的肌肤下极其鲜明,尤其是,中央的那一个洞,对了,可以这么说,血肉模糊,竟可以隐隐看见森森的白色。
我听说过练武之人有酷刑,却没想会在他身上见到。
穿琵琶骨。
难怪他这样脆弱了他使不上多少内力,竟还强撑着与曲奕斗,生生受下他与衾陌的联手?
只为了曲奕出手伤我吗?
不必的,他没有伤到我。
看着他痛苦的神色,我的心揪着,却呵呵冷笑,“你若是再不告诉我,我便只好送你回七皇府了想来他们更有办法,治你这一身伤!”
“不要”他剧烈喘息,“枫影说便是。”
目光略略迷蒙地看我,“主子那日被离陌挟持”顿了顿,“枫影保护不周,这是该受的”
“夙殣罚你?”我的声音竟有几分失态。
“这是迷情堂的规矩”他努力维持呼吸,“殿下本无意执着罚我,是我自己”
默了。
“所以你抗下了衾陌和曲奕的联手之后和筱凤调情了一个时辰?”我声音清浅,冰冷。
“我与她没有关系的”那人脸色越发惨白,我笑了,“你紧张什么,那也是我叫的你。”
“那主子是原谅枫影了吗?”微微的亮从眸底闪出,我轻声,“你想得美。”
脸色更白了。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到他身后,抹着药水,“我向夙殣要的疗伤圣药,你将就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