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所说的“宵夜”就是“喝夜酒”,坐在夹湾路的一家生意不错的地皮摊上,一人一大杯白酒,心里就直叫苦。结果回程的路上,面包车刚走到望州岗,就有人“下猪儿注:宜昌话,醉酒呕吐”,结果就一下子感染了我们每一个人,到后来居然无一幸免。我们就东倒西歪的摊在空无一人的望州岗上,最后怎么回家的自己都不知道了。
自从年,途经望州岗的宜保公路进行了降低坡度减少弯度进行了拓宽和取直,并铺设了水泥路面以后,车行就方便多了。就是有时候,公司本来就买的就是一辆旧的公交车改成的交通车如果发生故障停摆,沙河厂区上班的人就会发交通费。可是不少的婆婆妈妈为了多点收入,常常成群结队的选择步行回到市区,想起了也是叫人唏嘘的。
我也那样走过的,不过不是上下班,一般的时候,会有那辆黄色的日本面包车在沙河厂区里等着我当然也不是大白天,如果是那样的话,走出厂区,沿着当时还有着一弯河水的沙河走到大路上,还是有从晓溪塔到宜昌的“县班车”可以招手即停。偶尔几个人在沙河厂区或者密谋策划或者喝酒谈天,出来的时间太晚,一辆车也没有,也会几个人做伴,沿着鸦鹊岭官庄铁路走向市区。
那条鸦官铁路线就从望州岗斜斜的穿过,在望州岗有一个分岔,一头通向晓溪塔,一头通往葛洲坝船闸,我们一行数人多半都是喝的七八分醉,多半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步行穿过那里,走在看不见尽头的铁轨中间的枕木上,就有些“时不我待”的豪情,就会意气风发唱一曲杨子荣的:“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就会引起望州岗附近的一些农户的看家狗的狂吠,想一想也是很有意思的。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