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斜他一眼,“那你也别叫我小姑姑,我才不要当什么小姑姑,叫我大姐姐!”
刘婉云抱着明月,笑得打颤,“瑶妹,你是东哥的妹妹,东哥的孩子,就得叫你小姑姑哦,还有你不可以叫大牛的舅舅叫舅舅,你要叫哥哥。”
沈瑶叹口气,“什么妹妹,哥哥,姑姑,舅舅的,你们大人的规矩就是多!我不管,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等到了刘家,沈星辰和沈明月冲上去抱着刘得华的大腿,欢快的叫着舅舅舅舅。
沈瑶站在旁边,很纠结,这人这么高大,看着和大哥差不多,自己到底叫他什么?叫哥哥,好像他很老了,叫舅舅,大嫂说不对。
那就叫,“大叔!”
她也冲上去,拽着得华的衣服,叫得脆生生的,眨巴着好看的眼睛,连续叫了好几声。
把刘婉云等人,笑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双胞胎九岁的时候。
普宁城开始流行一个形容词——“耙耳朵”,而这个词的领军人物,就是沈家的三位少爷。
普宁城的女人地位,有了很大的提升。
家境贫困的,都想去女子学堂,或者锦绣坊学习;而富裕家庭的,都以混迹江南茶肆为荣。
这一年的元宵节,刘婉云破天荒的提出,要去玉带桥看灯会。
张昕月附和道,“好像是也,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从来没去过玉带桥看过灯会。”
这天,她们三人早早的吃了饭,给孩子安排在静心斋学习,那里的麻将桌早就搬走了,另外换了几张写字的桌子。
怕孩子们后来闹着找她们,还特意让下人准备了炮竹在园子里,让他们学习完后放。
等一切准备做好,六个人就悄悄出了门。
马车到玉带桥还有三四百米的路时,就一点走不动了,路上全是来看花灯的。
六人只好下了马车,步行往桥上去。
刘婉云挽沈朝东的手臂,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娇,“东哥,这里可是咱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那次也是元宵节,可惜当时你我都不认识对方……如今咱们算是重游,你可得把我牵好了!”
沈朝东对她宠溺的一笑,“那边桥上观看位置最好,我们往那里走吧!”
沈老二抓着关筱雨的手,看着那越来越拥挤的人群,有些怵得慌,“娘子,这么多人,咱还是别往桥上去了,咱沿着河边走走。你可得把我抓紧了,别把我走丢了。”
关筱雨啥也没说,将手和他十指相扣,捏的紧紧的。
沈老三和张昕月,下车则直接往人多灯多的地方去了,也不管那是那,看着好看的灯,就直接往前挤。
也不知逛了多久,人群突然喧哗起来,原来河面上有人放了好多的荷花灯,仔细一看,好像组成了一个女子的名字,名字后面还组了一个爱心。
大家都蜂拥着一睹究竟,然后你挤我,我挤你,场面就有些混乱了。
“扑通!”
“扑通!”
“扑通!”
一个,两个,三个……
四处传来惊呼声,“有人落水了!”
沈朝东这时才有些紧张了,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腕说,“娘子,你可得抓紧了。”
可一转头,哪里有人,旁边正好听见落水声,他想都不想的就跟着跳了下去。
另一边,沈老二和关筱雨两人本是牵得好好的,可不知怎的硬是被人隔开了,两人只好放开手,结果就越离越远,沈老二眼见着自己娘子被挤到围栏边,然后不见了影子。
等他艰难的冲了过去,就听到旁边的人说,刚刚有个女子掉下去了,他也就跟着跳了下去。
河道的上游,沈老三一脸傲娇,“娘子,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这样放下去,是不是刚好就是你的名字。你看下面那群人都羡慕疯了!”
张昕月站在一块石头上面的,拍着手欢呼道,“沈朝北,你最棒了!我爱你,三郎……啊——”
一时激动,让她脚下不稳,直直往水里倒去!
“月儿,小心!”
沈老三想去拉她,但是根本拉不住,两人就一起掉入了水中。
……
刘婉云醒来,发现不是自己睡的屋,旁边站着一个男子,好像有些眼熟——
——全文完——
如果这个结局不满意,明天再补充一个版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