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宝宝,你好娇哦。”迟绪上下看了看她们俩这姿势,一时也不知道究竟谁是居心叵测的禽兽,大约还是她。
林霁予对自己表现出来的娇气也很无奈,她稍稍低头,额头抵着迟绪的额头,认命似的,“没办法,你只吃软,不吃硬。”
说点硬气的话只会戳到迟绪的反骨,被她追着骂一万年,倒不如这样,卖一卖可怜,迟绪就会心软。
“看在你今天有分寸,没怎么留痕迹的份上,允许你明天叫我起床。”迟绪环住林霁予的脖颈,在她唇上啄了啄,“满意了吗?”
要说满意,唯有和迟绪黏在一起才算真的满意,但迟绪退了又退,林霁予知道这人的底线在哪,不好再要求更多,当即乖巧点了头,顺带给出她的夸夸:“你总是很好。”
迟绪发笑,“行了,你还真顺毛捋顺出习惯来了,明天去接你下班。”
“你好像……”林霁予微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唔,有人觉得我变了,可我还是不想接受你,”迟绪笑吟吟地继续逗着林霁予,“我觉得我们这样肮脏又见不得光的关系就挺好,邻居、炮友,啧,真带感。”
林霁予:……
迟绪继续发散她狗血的联想,看着林霁予铁青的脸心情愈发灿烂,“可惜我是真不喜欢男的,但凡能将就,没准我还能去给你当个小妈,到时候一定更刺唔唔唔……”
强势的吻封住了迟绪未说完的话,可迟绪才开始回应,就被人咬了一口。
迟绪才捂着唇,“属狗的吗,狗附体了是不是?”
哪里不咬,非要咬舌尖。
“不要胡说,”林霁予掐住了迟绪的两颊,迫使她启唇,试图看看里面的伤口,“破了吗?”
“关你屁事,”迟绪气得不行,偏过头不叫林霁予得逞,“这辈子别想……别想亲了,大爷的。”
林霁予却倏然轻声笑了起来,看得迟绪满头雾水。
“绪绪,你是不是想说,这辈子别想你再……”她凑过去,柔软的舌尖在迟绪的唇瓣上一扫而过,“这样了?”
迟绪:……
“话说不出口,行动倒是肆无忌惮,你牛。”她不由给林霁予比了个大拇指。
“我知道你只是说气话,还是会回应我。”林霁予又变成了那个温温柔柔时不时再委委屈屈的受气包姐姐。
迟绪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这点,她见识过太多次了。
狠话说得一套接着一套,实际么……心软了又心软。
迟绪气的直接把林霁予推开,指着阳台方向微笑:“滚,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