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看着商时序拉着那个小家伙,一下子就大步跨到了老前面都不等他徐州:“?”他说错了什么吗?这家伙怎么就跑了?都不等他。
徐州赶紧追上去,“唉唉,你等等我啊!”
唉,这傻子,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结束单身的,就这?一点神色都看不懂的家伙。
什么叫穿那么厚?那是他对明明深沉的爱化作了厚厚的衣服。
围巾他织的,秋裤他做的。
虽然内心吐槽,但是商时序还是放慢了脚步,等徐州走上来。
到了婚礼现场。
神父已经在旁边。
元里逸在安排着各种各样的事务,毕竟想要一个婚礼现场整齐有序,是需要不断的安排再安排,他不想他们的婚礼留下什么遗憾。
看到了徐州带着商时序到来,元里逸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商时序如果不来的话,那在徐州的心里面真的永远地留下了这个遗憾,遗憾这个东西是最难释怀的。
如同熄灭的蜡烛,永远都会死灰复燃,永远的明亮照耀!
“州州……你怎么离开了那么久,想死我了!”
吧唧一声,这两个可真是若无其人啊,知道你们今天结婚,所以可以别秀了吗?
“哟哟哟切克闹……”
“卧槽,元哥牛啊,直接a上了。”
“唉,我们的徐州终究把自己嫁了出去了……”
“想到了这个好大儿,终于有了归处,为父开心啊……”
“哟哟哟哟哟,果然元哥还是元哥,在哪上面都是你哥!胆子那么大……那么霸道,嫂子吃得消吗?”
“什么嫂子,那叫哥夫。”
“哦~哥夫啊~”
“哥夫~俺要喜糖!”
“哥夫哥夫,今天晚上可以闹洞房吗?”
“小淼,你是不是想被元哥打啊!”
“啊,那我不闹了。”名叫小淼的小男孩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他想起了被元里逸实验室支配的恐惧,密密麻麻的都是。
元里逸是一个文明礼貌的老师,所以他的惩罚一般不是打人,但是无偿无休的劳力实验室助理,直接把你干吐重复一一个实验千遍万遍,你可以不做,就在实验室里面也可以不去,呵,知道什么叫做你哥吗?你哥永远拿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