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尚先生,其实我是您的一个小小的粉丝。”她试着与他深入交谈。
“粉丝?那是什么东西?”塞尚慢吞吞地问。
对啊,十九世纪还没有粉丝这个称呼呢。
“粉丝啊,就是欣赏你的画作的人。”
塞尚反应的很快,“你撒谎,我的画作至今还没有公开过。你怎么可能会看到?”
还没办过私人画展吗?按塞尚的话来推,这一年极有可能是年。
埃克斯?这个小镇就是著名的国际旅游小镇,埃克斯?
我不是在做梦吧?
穿越到法国来了。哇塞。还是普罗旺斯地区。
而在去年,塞尚的两幅作品在巴黎沙龙落选。他一气之下,就跑埃克斯来了。
年,塞尚应该是岁。
“塞尚先生,沙龙的人根本看不出,您的那不勒斯的午后并不注重明暗的变化,而是强调色彩的衍生。”
塞尚的嘴角动了动,“你知道这副画?”
“是,它不应该落选的。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很大吧?塞尚先生。”
“我。”塞尚的半边脸通红通红的,就像苹果那样,“我更偏爱静物画,尤其是苹果。”
“塞尚先生,我也是。”
“我认为任何事物都是不分明暗的,只有颜色的堆积。是色彩造就了事物。”塞尚用手指擦了擦鼻涕。
原来这一观点在他岁的时候就有了。
他接着说,“我之所以喜欢画苹果,是因为它正巧见证了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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