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是办完婚礼领了结婚证,过后一段时间才会怀孕,那才是合情理合法的。
花如鱼侧头看向锦天,真是一个大了无语,她把顺序搞错了,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做不知道?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锦天安慰她,就像安抚小孩子,说:“七七,乖啊,咱别和这种人争辩。
你要知道,她以为她说的就是对的,那就附和她说,你是对的。不管对方说什么,你只要说,你是对的,就好。
不然,咱们越和她争辩,越是争辩不清,反而还把自己气的够呛。倒显得咱们和她一样,也是傻子一个。
这种人交给政府就好,政府会收拾她的。”
“哦——”花如鱼拉长声音回复一声,然后对着锦天说:“我本来想来看看她害怕的惨淡模样,可惜,看到了一个蠢模样。
早知道她这样反应,我就不来了,感觉在拉低我的智商,显得我很蠢似的。
天哥,咱们上班去吧!”花如鱼说完,转身就走,没再看花红一眼。
花红眼神闪了闪,盯着花如鱼的背影叫喊着:“花七七,你别走,你叫他们放了我。”
看守的士兵把她往屋子里一推,门又重新被锁了起来。
她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怎么可能,病秧子不该这样的,她怎么敢?我怎么办?”
只有几平方的屋子里只有花红无助的呢喃回声,没有人回应她。
锦天和花如鱼离开后不久,花红被军区保卫科送往大林镇革委会。
大林镇革委会的主任接到军区的移交,试探着问:“同志,不知道你们想这个花红怎么处理?”
保卫科的同志说:“公事公办。”
等人走后,革委会的主任看着花红,眼睛里满是精光,传播不实信息和言论,还辱骂军嫂,这就可大可小,但是是军区送来的,就必须往大了办。
还敢和知青搞破鞋,肚子里还有了崽子,这个花红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她们家可刚因为拐卖一案被判刑四个月,还是送的边境农场,这辈子大概是回不来了。
他做做好事情,把她也送那里去吧,让她们一家子多一个人团聚,也许运气好,她还能在农场里看到花家另外几个人。
主任冲着门外叫了一声:“来人,把这个荡妇花红关起来,咱们去盘龙村,抓那个什么姓孟的知青奸夫去。”
这时,花红才回过神,尖叫着:“主任,我是冤枉的,求你放了我。都是那些当兵的相互勾结,陷害我的。”
革委会主任看着她壮硕的身材,难听的声音,还有难看的嘴脸,厌恶的说:
“快,先把她的嘴堵住,怎么会有小姑娘长的这么丑?那个知青是怎么下得去嘴的?他是真不挑,还是眼瞎啊?”
闻声从外面进来的两个革委会的人,一个人摁住她,一个人拿着一块破抹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闻着抹布上的味道,不停地干呕,却是没有人理会她,粗暴强横地把她拉出了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还在屋子里喊道:“留两个人看着这个破鞋烂货,咱们组织人手,去盘龙村抓奸夫。”
“是,主任。”外面传来一声兴奋的回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