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如果这屋那妞儿是陪老娘守夜的,那刚刚站椅子旁扇扇子的又是谁!
郑逍躲在神案后面抱着心肝儿在心里哭得稀里哗啦,回想了前一分钟发生的所有,倒真觉得这俩妮子不对头。且不说这两间供房奇葩的连接方式,就说有双胞胎宫女存在的可能性,一个上完茅厕像刚从太平间出来的僵尸,一个闲着没事好死不死给椅子扇扇子是的,扇扇子!尼玛这晚上寒风扫大街的,就算那椅子上真坐着个人,那还不得让她生个小火炉!
怎么想怎么怕,郑逍不敢靠门帘太近,撞着胆悄悄从供案后面探出脑袋,好在门边上已经没了人,她琢磨着兴许那丫头又去茅房,这才稍稍松了些气。一绕过神案走出来,郑逍四下打量一遍,确定门帘后面那间屋内布局陈设和这里如出一辙,不禁暗自唏嘘。
她从没认真注意神案上供奉的神牌,所以还不好推断什么。眼见屋里没人,郑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门边上,往外探头探脑。
手上的臭猪油在月光底下油光发亮,郑逍一时顾不得它,只好忍着被恶心死的势头,尽量伸直手臂使那只手远离自己身体。院子里和方才进奉先殿时一样被朦胧月色笼罩,神木花草都十分安详地待在原地,在假山石和地上投射出姿态各异的黑影。神奇的是这时候竟一股冷风也没了,如果不是周边诸多房屋里都还亮着烛光,郑逍真得被这里诡异的气氛吓死。
大多数供堂都有第二层,只是上面清一色的漆黑。她大刺刺溜到隔壁房门外,悉心偷听了半晌,发现里面没什么动静,又鬼鬼祟祟伸出个头往里看。不看还好,一看心肝儿又n地打了个颤儿,这下可不是简单的头皮发麻了。
郑逍确定这双眼睛没出任何毛病,因为如果一个人能同一时间段,分别在三个屋看到一毛一样的陈设布局,甚至灯檠下面那滩臭猪油的印记都如出一辙,那绝逼是超越视力范畴之外的问题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