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家女算是被成功送入玄青宫,宫主理所应当给她清扫出一间上好的厢房,开始了金屋藏娇的日子。
沈桓修不好女色,当然,对男色更没兴趣。只是此人似是清心寡欲一般,少有在外沾花惹草的习性。加之潜心研习政事,将精力放在为皇帝分担重负上,放在外人眼里,自然是皇位接班人的上上人选。
不过说是清心寡欲,实则仅是看上去而已。
相比郑逍明面温婉娴静的性子,宦央蓉可是显得柔情娇媚风韵万种得多。
穿插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里一段话: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沈桓修一个也不爱,却接受得心安理得。
是夜,月光皎洁,屋内烛影摇曳。当宦央蓉那双白皙柔嫩的柔荑轻轻揭开男人腰间衣带的那一刻,早已奠基她老爹和沈桓修统一战线的事实。后者嘴角轻轻勾起,低头凝视女子满脸绯红媚眼流转双睫颤动娇羞难耐的模样,一股执掌万物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殿下”女子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开启,柔若无骨的声音像一只猫爪轻挠男子的心骨。面对男人似是深情的目光,只是解了对方一条衣带,宦央蓉便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动作颤颤巍巍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沈桓修一只大手轻轻握住对方那双柔荑,把一张俊脸凑到对方耳边,安抚似地轻声道:“别慌”然后,又小心翼翼似地含住对方小巧柔嫩的耳尾,惹得对方情不自禁一声销魂蚀骨的吟叹。
只是被风月老手不轻不重点了几处细火,宦央蓉整个身子骨都随之瘫软,媚骨深处的渴望像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发。
郑逍一觉醒来,感觉三观都颠倒了。
玄青宫上下都在议论那个女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要让她听到有关于自己某方面缺陷的话题。平常最谨言慎行的瑶妆都开始时不时暗示自己,要多看闺阁书册,稍加研习,好讨殿下欢心。她不需要讨任何人欢心郑逍头痛地把整个身体捂在被子里,懒得理她,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该提醒那厮找姘头不要太明目张胆。毕竟不管哪朝哪代何时何地都不缺舌妇,她不是混迹娱乐圈的人,相比于成为别人八卦的对象,她更爱闲适无扰风平浪静的生活。
穿越什么的真心鸡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