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 全面分手(1 / 2)渣女变形计首页

搬完几桶水查共时累得要命。

厨婢听闻,蔑视的扭动膀子:

“不够”

查共时可不惯着她:“不够你自己打,老娘累了”

听到查共时这样说,厨婢更加仗势欺人,说:“侯夫人你都被下放府卒了,还自持矜贵?累,也要干”

查共时仪态懒散,不予理睬。

不是她不想干,分明是这厮没事找事,侯爷又不是水牛,再搬多少水,都放变质了也不见得全府上下能用完。

“嗳,和你说话呢当听不见?”

厨婢大声吼她。查共时看着找茬的,指着已储备下的几大缸用水说道:

“别想诓我,他可是王侯,吃的要么是山泉水,要么是缸里沉淀已久的井水。刚打上来的地下水,难道不过滤就用?还是说,搬来搬去只为消遣我?”

她被识破,索性也不装了,得意洋洋的说道:“侯夫人,如今您早就不再是贾府的掌上明珠,虽说临安侯夫人的名号更加尊贵,但都怪你不争气惹怒了侯爷。把你下放府卒想必是再也无法翻身。侯爷一日不宠幸你,你便一日终究是低人一等的奴婢”

查共时听的下巴脱臼:

“大姐你没事吧?来,我摸摸,你发烧了吗?”厨婢惊叹这侯夫人是不是脑子不好,都这样贬低她,还关心自己。阴阳无果,她悻悻的走开了。

看着厨婢走远,查共时轻蔑一笑,摇头晃脑的把刚打上来的井水用葫芦瓢舀入杯中:

“跟姐斗,你还嫩着呢”

查共时才不管它沉不沉淀,侯爷喝死了更好,那样倒还省了她的功夫。

查共时自说自话,突然她萎靡的脑袋正回来,眼睛灵光一现。是啊,她可以在饭食里投毒,只要计量微微把控,时间一久,毒药量变达到质变,嗖,人就在不知不觉中嘎掉。

一个新的计划应运而生。

就这么办,捷径能走还是要走。毒和药,当然拥有本质上的不同。侯爷,容儿给你加点料~

查共时一想到新的作战计划,就势在必得活力充沛。

“厨婢姐,今日轮到我去采买了吧?”

“是,不该你该谁。”

厨婢没好气的回答她。

临安偏巷,

帽檐下一双明亮又狡黠的眼睛等待着。她用黑布蒙着头脸,完全看不出男女。

接头的人来了,从兜里摸摸搜搜掏出一个小瓶,瓶口用红布塞着。

查共时看着如此小巧的瓶子,跟量杯似的,有所疑虑:“这药,包熟么?”

“兄弟,不识货了吧,别看容器小,里面存的可是精华”

查共时醍醐灌顶,一字一顿道:

“浓缩的精华”

她和交易的人异口同声,频频默契般点头。

查共时迫不及待的想收入囊中。他一拦,说到:“还有一事,需提前告知兄弟。”

查共时拿着小瓶,脸上是布兜子掩不住的笑容,压沉嗓音:

“嗯,还有什么事?”

卖货人神秘一笑:“此物是药不是丹,切记不可过量服用”

“切忌…不可服用过量?”切忌不可,那就是切记不能不可,文言文表述真是麻烦,幸好本姑娘语文好,还记得双重否定表肯定。

“好好好,知道了”

她喜上眉梢,心里盘算,是药不是毒,到时候可得多加点。

走出交易的偏巷,她掀开头套,放下裙摆,痛快的吸一口新鲜空气,临安大街上,又多了一个兴高采烈的人。

然而,没出一会,她被缠上了。

“姑娘,好久不见~”

查共时身边擦肩而过的一个公子认出她,追上来。

??

这谁啊?

死活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她努力回想,猛的记起来那时在群芳楼为了凑数,撩了几个男人,这应该是五个星座之一。

冤有头,债有主,现在竟找上门来了。面对这位公子的质询,她表示:

“啊?我不认识你”

《查氏宝典之分手办法》中记载:最直接的办法是装傻,如果行不通,就拼命遗忘,直到真不认识为止。

“就是你啊,小红姑娘,你忘记我们在群芳楼的把酒言欢的美丽邂逅了吗?”

“别拦本小姐的路,不然我,不然我——快看,光天化日有人调戏良家妇女啦!!”

公子左顾右盼,躲避四面八方异样的眼光,嘴里振振有词:“红,你变了”

查共时低头,若有所思:“我还是喜欢你的,不过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好吗宝宝?”

那公子僵住了,怎么会只是朋友呢?那天的心意,口口声声的别人不懂他,而她知道他心里所有的苦楚,明明是男女之情。

甩掉他后,查共时无奈摇摇头: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如此好甩又爱面子,保准是狮子座。

“是吧哈哈”

查共时得意的抬头,两眼一黑,今天什么日子,又遇见熟人。

难道是周一水逆?!

“小橙姑娘,你也来逛街?不如我们一起”

查共时镇定自若,甩开他的手,说:

“还是别一起了,我怕别人议论我们,毕竟你妈妈本来就看不上群芳楼里的姑娘”

“阿橙,这不是问题”“是啊这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根本瞧不上你家,没有群芳楼万分之一豪华”重家庭重感情,分手时语气坚决不能温柔,需直刺心房。他还想再加挽回:

“阿橙,你这么说是骗我的,对吗?”

查共时:“单纯的字面意思,别自作多情了,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阿橙,你欺骗我的感情?

查共时走近:“我怎么欺骗你的感情了,我承诺你什么了?”

巨蟹愣在原地,心中的贤妻滤镜破碎,彻底塌房。蟹不肉,又解决一个。

查共时往前走,在炼金铺遇见了一口一个小黄叫她的公子。

那公子穿的蛮富贵,却极致土味,每一句都无不与俗物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