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玩起了灌肠,甚至给了炜彬一些喘息的时间。
炜彬身上的伤口开始一点一点堆积起来,剑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
就这样战斗着,死亡的念头逐渐从炜彬的脑海中消失了。
我只剩下理智,开始无意识地移动,追着那家伙的刀。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所长缓慢的动作开始准确的挡住了男人的剑。
它并没有比那家伙移动得更快或更多。
但十人有九人被挡住,一人受轻伤或逃脱。
炜彬都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
金瑜肋骨骨折,一动就感到疼痛。
扭伤的左手腕已经肿得像没有了左手一样。
我必须尽可能多地使用我的腿,但由于我的肋骨,即使这样也不容易。
那家伙慢慢地靠近金瑜。那家伙并没有轻易对我发起攻击,大概是因为之前受过的伤害吧。
几分钟的无声对峙过去了。当那个已经等不及的家伙向金瑜挥动手时,战斗开始了。
金瑜勉强躲开了眼前猛烈攻击的男人的手,刺痛得几乎要倒下。
我咬了咬牙,集中散乱的心神,不顾疼痛,一脚踢了那家伙。
如果可以的话,我必须打断那家伙的肋骨。这是最容易折断的骨头,也是让他与自己平等的一种方式。
我一边躲避他的拳脚,一边一有机会就不断地击打他的左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