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叶欢,关掉了淋浴。擦干了身体走了出来。
房间的衣柜内还有叶欢当初没有带走的的衣物,叶欢随手拿出一套穿在了身上。接着便走出了房间。来到楼下一处小饭馆内,吃了一碗久违的打卤面。
之后,叶欢便叫了辆出租车,前往别墅。
正当出租车行驶至一条路段时,叶欢却忽然对着出租车师傅说道:“停车。”
此时,路边一侧,一位男子和两名男子对峙着。
“你们想干什么?陈爷已经去了,而他的遗愿,就是想要将他的骨灰撒在他家乡的土地上。你们为什么还是不依不饶。”老九悲愤道。
“为什么?受了我师父的生死定言,在东海作威作福了近40年。现在即便死了,也不能破了这定言。出这东海半步。”一名西服男子冷声道。
“可是陈爷已然化为我怀中这一坛骨灰,你们就放我走吧。”老九乞求道。
可是老九刚说完,一片树叶便唰的在老九的左脸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却是,那西服男子嘴角露着淡淡的邪异笑容,手指间夹着一片染有血迹的树叶。
“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师父的定言不容有悔。陈自留在东海的一切皆因我师父的定言,正所谓有回报就得有付出。况且陈自留他只是不得出东海而已,已经赚大了。”道袍男子冷言道。
“师兄,跟他啰嗦这么多干嘛?”西服男子很不耐烦道。
而此时的老九见状,转身抱着骨灰坛狂奔而去。
“跑得还真快。可惜喽!”道袍男子要了摇头。
而一旁的西服男子则嘴角上扬,将指尖的树叶扔了出去。只见扔出去的树叶,瞬间飞向老九的脚腕处。
“噗哧”
还处在奔跑状态的老九右脚脚踝处喷出一道鲜血,接着老九整个身体便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向前摔去。
而老九为了保护怀里的骨灰坛,咬着牙将怀里的骨灰坛死死的护住。而起整个右侧身躯则在与地面的摩擦中被划伤。
跌倒在地的老九第一时间就想在爬起来,可是此刻右脚仿佛失去了知觉,怎么也爬不起来,但老九仍不放弃,抱着怀中的陈自留的骨灰坛艰难的向前爬去。
“还真是感人啊。可惜又有什么用呢你跑的了吗?”西服男子慢慢的走来。
“师弟别磨蹭了,这里人多。拿了骨灰坛赶紧离开吧。”道袍男子提醒道。
西服男子点了点头。便快步走到老九的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半蹲着身子,将自己的脑袋凑在老九的面前道:“你看,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哈哈!”
说着,西服男子就伸出其右手就去拿老九怀里的骨灰坛。
“把你的脚拿开!”
就在此时,叶欢站在了西服男子的身后,冷冷道。
“叶欢?你还活着。”却是道袍男子瞬间站在了西服男子的身旁,对视着叶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