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金辉透过密林遮掩,斑驳洒在蜿蜒小径上,鸭子“嘎嘎嘎”叫个不停,吵得沈灵泽想把它们都毒哑。
沈灵泽对于牲畜都是散养状态,没等走到县城,村里人挑挑拣拣都卖光了。
他们坐上村里人去县城的顺风车,去车马行挑选马车、马匹……幸亏回来之后,沈灵泽怀里有几块金锭,不然还真不够花销。
司锦年暗暗发誓,他得想办法赚钱,免得以后让媳妇儿赚钱养家。
一路快马加鞭,他们走了快一月才到司锦年舅舅所在的鲁口县。
按照记忆找到舅舅家,看着完好无损的乌黑大门,司锦年眼眶微微发烫。
舅舅家还在!
一切都来得及!
“你是……司少爷?”
小厮见有马车停在门前,车夫神色怪异盯着箫宅牌匾,畏惧他腰间长剑,转身去找管家。
司锦年跳下车,放下脚凳,扶着小姐下车。
“张伯,好久不见!您依旧硬朗如初啊!”
他大踏步走过去给老管家一个大大拥抱。
母亲出嫁前,张伯就是箫宅管家,如今依旧很硬朗。
“不比当年咯~”
张伯看向站在后面,气质冷然的女子,眼神瞬间亮了不少。
“这位小姐是?”
“张伯,这是我妻子!”
司锦年开心给两人做介绍,得知舅舅一家出门踏青,晚上才能回来。
“我先给你们安排住所,休息一番,晚上再见老爷、夫人!”
“多谢!”
沈灵泽在外行走,非必要,话少的按个数往外蹦。
当年混在戏班,班主一度认为沈灵泽是个哑巴,慢慢熟悉才知道她就是懒得和蠢货说话。
可以说,没有班主,也就没有沈灵泽在书中世界的“圆滑处世”
现在她回到原来世界,不必刻意装小白花,嘴角自然拉平,气质瞬间冷到寒冬腊月、万年冰川。
沈灵泽、司锦年洗漱休整后,张伯想问问少爷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碍于少夫人冷然气质,几次都没说出口。
“锦年,我睡一会儿,你陪老人家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