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之和苏小鹅有恩怨,他带朋友去葬爱谷讨说法,又被葬爱谷诸位英雄给揍了。
挨打时常笑就在其中。
当夜莫闲之在丽歌坊,也上了二楼。这么隐秘的事,应该也只有最好的朋友知道内情。
略微把事情理一理,似乎谁会拿叶海棠的案子做文章,就像摆在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显眼。
可自己几人当夜跟莫闲之完全没交集……疑罪从无,不能冤枉人。
“得让媚烟去拷打拷打那三个姑娘……问清楚到底把话透给了谁。”
林落打定主意,转头回了望舒楼。
苏小鹅几人喝得正欢,看到林落立刻拉他入座。
“小宫,和常笑谈得如何了?”
林落点头道:
“问题不大,正在进行。”
喝了几杯酒,林落趁着酒兴道:
“小鹅姐,能不能再给我几百两银子,我待会想去丽歌坊找媚烟。”
苏小鹅听清后黑着脸道:
“你跟她好上了?自古欢场无真爱,那是烟花女子,做不得真。就算为了保持真元,也不能天天去。”
叶海棠哈哈大笑:
“十三我没说错吧?媚烟绝对是个天生媚体,连小宫这样浓眉大眼的家伙都陷进去了。”
姬旦嘿嘿一笑,把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
“小宫别急,你旦哥有的是银子,一会咱们就去丽歌坊,再玩个通宵。”
苏小鹅伸手把银票抓过,抽出两百两放在桌上。
“说了只给你留两百两就是两百两。你们省着点去丽歌坊也够了。”
姬旦无奈道:
“小鹅你别扫兴啊,两百两去丽歌坊玩不尽兴啊,抠抠索索岂不是丢了我葬爱谷风骨?”
苏小鹅呸一声道:
“狎妓还讲风骨?信不信我告诉谷主你带坏小宫?”
姬旦哑火,萧十三道:
“小鹅,小宫时日无多,能让他开心一点是一点,何必败兴。”
叶海棠也附和道:
“小鹅,生死之外无大事,花点银子而已,别这么抠抠索索。”
苏小鹅深深看了眼林落,微微叹了口气,抽出三百两银票拍在姬旦脸上。
“你们陪小宫玩开心,我去盯着客栈工匠干活。”
目送苏小鹅出门,叶海棠凑近林落道:
“小宫,放眼整个云山镇,最美是谷主,但要说最有味道,必然是媚烟。我和十三在丽歌坊花了快一百两黄金,连她手都没碰到,你以后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林落耿直道:
“我去丽歌坊不是为了不辜负她,而是为了不辜负你。”
叶海棠瞬间弹开几尺远:
“小宫,千万不要对我有想法。我看徐毒那小子娘里娘气的,要不哪天哥帮你把他迷晕。”
林落没好气道:
“那晚我和十三哥谈你犯那案子,被那几个陪酒姑娘听了去。有人要在这事上做文章,收拾我们葬爱谷。我去丽歌坊,是想问清楚到底把话透给了谁,看能不能挽回。”
叶海棠脸色剧变:
“我拖累你们了……”
萧十三急促道:
“必须灭口,海棠假死是欺瞒圣皇大罪。只要上达天听,不止海棠在这里呆不下,他爹的爵位也保不住。”
说到这里,他恨恨看向姬旦:
“就知道喝酒抱姑娘,看到我乱说话也不知道拦着点。”
姬旦满脸通红:
“我记得你和小宫在最里边墙边聊天,那几个姑娘在我右手边,我练气八层都听得不太清楚,她们都是普通人怎么会听了去?”
他眯眼思索,笃定道:
“你们说了几句就被我制止了,那几个姑娘绝对不可能听到。”
林落和萧十三回忆当时情形,同时点头。
“记得你当时确实制止了我们。”
叶海棠眼角急跳:
“这事没人上称只有一两重,真要有人透给柳太傅,再捅到圣皇那里,上称就是十万斤,能把我叶家压成粉碎。
我死不足惜,但我家不能出事。”
林落拍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