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易中海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大妈与易中海一同出现在门口。
易中海的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阴沉而愤怒,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到底要搞什么鬼?!”易中海的声音如同破锣,响亮而又尖锐,“砸我家的玻璃做什么?我好像没有惹到你吧?”
许大茂则是冷冷一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然后他直面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你确实没有惹到我,可是你的干妈和干儿子却惹到我了。
有因才有果,他们既然招惹了我,那么我就要找你,这跟他们有关系的人算账。”
易中海被许大茂的话噎得无言以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显然没有想到许大茂会如此无赖。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尽量平静地对许大茂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了你,你就去找谁。你为什么要牵连我这个无辜的人?”
许大茂则是一脸的蛮不讲理,他的声音充满了冷酷和嘲讽:“无辜不无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惹到了我,那么跟他们有关的所有人,我都要报复。
你家的窗户被砸,一点儿都不冤枉。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可以去派出所,去保卫科,哪怕去街道办,我都不怕。
毕竟,我是受害者,是你们先招惹的我。
等到调查的时候,我完全可以诬陷他们两个人,是受你的指使去砸我家玻璃的。
易中海,告诉我,你有没有指使他们?”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急忙辩解:“没有,绝对没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许大茂,我告诉你,我绝对没有想过招惹你,不要冤枉我。
我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去指使聋老太太去砸你的玻璃。
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当面对质,我就在家里躺着的时候,你就把我家的玻璃砸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许大茂听后,冷冷一笑,转身向门口走去:“好吧,那我们就去看看你的这位‘老祖宗’到底为什么要砸我家的玻璃。”
到了许大茂家的门前,许大茂冷冷地盯着聋老太太,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锐利:“老太太,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砸了我家一块玻璃,你家的全部玻璃都被我砸了,就连你干儿子易中海家的玻璃也被我砸了。痛不痛快?
不痛快的接着砸,你再砸我家一块玻璃,我把你看孙子的腿再打断一条;
你再砸一块,我打断你干儿子的一条腿。左右我是不亏的。”
聋老太太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她的声音像是寒冬中的北风:“许大茂,你放肆!你竟敢欺辱我这个老祖宗,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院子里混了。”
站在一旁的傻柱也跟着起哄:“对,许大茂,你简直是大逆不道。你不知道聋老太太是我们大院儿的烈属吗?
你竟敢这样欺负我们老太太。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去街道办告你,我还要去派出所告你欺辱老人的罪名。
我看你承不承担得起,到时候一定抓紧去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