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辞一边说着一边数着手指数着晚上可以做些什么,而杨珩看到沈雨辞伸出手直接牵了上去。
“校园有什么好逛的,中午不是逛过了吗?”
“没有啦,我们可以向着操场那边去走走,虽然刚开学不久,但是那里的人应该还是有不少的,经常会有一些同学在那里直播,所以娱乐性还是有不少的。”
虽然中午已经被杨珩牵过了,当杨珩再次牵起的时候,沈雨辞还是有些害羞。
“不感兴趣,不好看。”
“走嘛,走嘛,去看看,等你们军训完就该到迎新晚会了。”
“这么快吗?”
“应该在10月前后,现在应该就开始选人了,一部分是由各个班级报名,一部分是由学生会去招人,哪里最好招人?”
“操场?”
“宾果,就是那里,每天晚上那里都会有不少人在进行才艺表演,所以学生会在那里找人还是比较容易的。”
沈雨辞转身看向杨珩,用另一手对着杨珩打了一个响指,笑着对杨珩说道。
“你想去,那我陪你去呗。”
杨珩对于这个无所谓,虽说杨珩不社恐但是平时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比较喜欢宅着。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即使说不上对那些表演感兴趣,但是对于杨珩而言有沈雨辞在身边不就是已经够了吗。
“那走,先去食堂吃饭,然后去操场看一看。”
“那今晚吃什么?”
“嗯,我想想,晚上吃点清淡的,去吃烧烤怎么样?”
“???,烧烤完全谈不上清淡吧?“
“吃到少,没有尝出味不就是清淡吗?”
沈雨辞歪着脑袋看向杨珩,边说还边对着杨珩眨眼睛。
“歪理。”
“什么歪理,我这说的多正确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三楼,刚到三楼入目就是在窗口两侧的食品柜,放着各种食材。
“对对对,桃子说的都对。”
“算你识相,走我们去选菜吧。”
虽然知道杨珩是在敷衍自己,但是沈雨辞还是很受用。
“荤素搭配,这样就差不多了。”
“就这点够吗?”
“晚上吃少一点,吃多了容易长胖。”
听着沈雨辞说拿的差不多了,杨珩微微诧异,看着盘子就十几串,而且这个一串也不是很大,两人吃的话不见得够。但是听到沈雨辞说晚上少吃一点杨珩便不再多说,拜某人所赐,他现在对烧烤兴趣不大。
“那给我吧,我去付钱。”
这次沈雨辞并未跟杨珩抢,让杨珩去付款了。当杨珩回来的时候看着沈雨辞正笑着对着自己轻摇着手中的罐装饮料。
“青桔和白桃你要哪一个?”
“这是酒?学校让卖啊?”
“这种调制度数不高的学校不禁止。”
“哦,忘了,这个和果味气泡水差不多。”
走到身前杨珩才发现沈雨辞手中拿着的是两罐鸡尾酒,微微有些愣神,学校不禁酒吗?听完沈雨辞的解释后杨珩才想起这种调制饮品和饮料差不多,一般不禁。
“我要桃子。”
“喏,给你。”
沈雨辞递出白桃味的鸡尾酒,看到了杨珩那似笑非的眼神,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嗔怪地对着他说道:
“你,坏。”
“我可什么都没说。”
杨珩举手示意表示自己的无辜。
“不听不听,我说是就是。”
“好好好,我坏,我错了,桃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吗?”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啦。”
时间就在两人的欢闹声中流逝,而两人的烧烤也很快就做好了。沈雨辞看着杨珩一脸不情愿的吃着烧烤有些自责,自己好像都没问他信不信吃。
“你不喜欢吃吗?是我忘记问你了。”
“那道不是,上次有个傻子非要吃烧烤喝啤酒结果两杯下肚直接喝醉了,剩下的都是我吃的,所以最近吃这个确实没有胃口。”
“白屿?”
“嗯。就是他,刚高考完非要拉我去吃烧烤喝酒,说要干一些成年人的事。结果刚吃一半喝一瓶酒倒下了,我等他醒酒的时候吃多了。快开学的时候又被刺激了一下,说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这次确实好一点,喝了2罐倒下了。”
“所以他说的要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是什么啊?”
沈雨辞的关注点总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去网吧呗?还能干什么?”
“啊~”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失望,你该不会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怎么会,那你们最后去了没?”、
沈雨辞感觉快被杨珩看出来了连忙使用话题转移大法。
“那当然是没去,他这么大一个我带也不好带,只好让他姐来帮他强制开机了。”
“所以最后就是你们两个把他带回去了?”
“他姐一到,就醒酒了,血脉压制的胜利。”
说着说着杨珩有些幸灾乐祸。
在闲聊间,桌子上的烧烤也被两人消灭了。
两人并肩走在夜间的校园里,虽然是夏季,但是并不热,或许是学校靠近湖还有些许微风吹拂。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操场上,有围坐弹唱的,有在直播的,有在夜跑的,也有小情侣相依靠在一起的,形形色色的人或物都聚集在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操场上。
“这就是青春吗?”
“你在感慨什么?你才多大呀。”
听着杨珩在感慨青春沈雨辞忍不住打断,少年不大,说话却老气横秋。
“青春啊,我确实没什么感觉。小时备受长辈的期望,学各式各样的东西,长大后课业紧张,虽然很多东西不需要继续学了,但似乎并没有变得轻松。”
“你小时候压力这么大吗?”
“我的父母并没有继承我外公和爷爷他们的事业,所以从小他们便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可以继承他们的路走下去。”
“那现在呢,压力还这么大吗?”
“现在好了,有人继承他们的衣钵,就不再让我继续学。”
看着身边靠着自己坐着的杨珩,沈雨辞明白虽然杨珩说着轻松但是其中的疲惫之意却藏不住,沈雨辞有些心疼的摸着杨珩的头。
“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的爷爷的是一位历史学者,我的姥爷呢是音乐家,但我的父母的是开饭店的。”
“啊?”
“是吧,你也很惊讶是吧?我爷爷的主要是研究历史的,我奶奶的是老一辈的翻译家,姥爷主攻古典乐,姥姥呢是对乐理方面的研究。他们四个人想了了半天都行不明白为什么我父母走了这个与他们截然不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