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尘扫了眼站那的女人,从头到尾,表情,神态动作都无异常,说不定是自己多心了。
她拿过那半碗醒酒汤,将银针放进汤内,停留了很长时间。
“你家是这的吗?”
玫瑰死死盯着那根银针,表面淡然,内心早已风起云涌,甚至连她问了什么也没注意。
简星尘察觉出她表情异常,用银针搅拌着剩下的醒酒汤,就是不拿出来。
“感觉玫小姐好像很紧张,不舒服吗?”
玫瑰身体微微颤抖,立即收回视线。
“没有,夫人。”
简星尘从醒酒汤内拿出银针,尖端部分蓝中泛着青。
玫瑰迅速扫了眼连忙低头,餐厅安静到令人窒息。
“司,司夫人,如果没有吩咐,我就出去了。”
简星尘沉默良久,随即将银针放在桌上,不大的声音响彻死寂的餐厅,让玫瑰慌乱的心不由加速。
“玫小姐,你知道这个颜色意味着什么吗?”
玫瑰混乱的大脑突然理出一丝头绪。
屋内并没有监控,只要死不承认,她也拿自己没办法,毕竟大厅还有很多佣人。
“不清楚,司夫人。”
简星尘看着依旧淡定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缓缓将椅子转向女人所在方向,双腿优雅地交叠,一只手轻轻地卷起肩膀上散落的碎发,另只手则随意地摊开,带着一丝冷漠和蔑视。
“交出来,我还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让你死得体面一点。否则……”
简星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那未尽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宁赦刚走进大厅,就被这铺天盖地的冷意吓的不敢进去。
尤其在看到玫瑰时,大脑直接宕机。
“我去,不是让蘑菇妹来这,怎么是玫瑰?”
宁赦后脊窜上来股凉气,现在夫人的状态简直可怕。
张管家站在门口看着夫人的脸色也是不敢进去,现在宁赦后边建议。
“宁特助,要不还是叫司总吧!”
宁赦一拍大腿,“张管家,绝了,我现在就去叫司爷。”
另一边,司墨寒看着跑进跑出的宁赦眉头紧皱,抬手看了眼手表。
“拿个行李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宁赦干咽口水,低声说着准备好的词。
“司爷,新来的秘书去给您拿行李,被夫人扣住了。”
司墨寒周身冷意明显消散许多。
宁赦看着纹丝不动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站在路边静悄悄的等他做决定。
司墨寒抿了抿唇,打开车门的手虽有停顿,但还是走下了车。
宁赦见状连忙小跑的跟在后面。
司墨寒每一步都透着沉稳。
“因为什么?”
“夫人好像在跟秘书要什么东西,不给的话,就,就....”
司墨寒脚步停顿,侧头看向支支吾吾的宁赦。
“怎么,不好说?”
“夫,夫人说,交出来就留,留她全尸。”
司墨寒目光深邃幽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简星尘在男人踏进客厅大门时,周身冷气便有所收敛,并藏起了那根银针。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玫瑰直接跪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