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血脉压制,要怪只能怪叶斯没有这个能力投个好胎,再厉害,也只能一辈子给易氏打工。
易莫寒冷笑,“你不会不知道方可跟我什么关系,你非要来恶心我是吗?”
叶斯淡淡抬眸,“据我所知,现在的你跟她,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这四个字从叶斯嘴里说出来,易莫寒立刻心里一堵,他脸上表情更难看了两分。
“你那是没见过她对我摇尾乞怜的时候!她跪在地上毫无尊严求我别走的样子,真该让你好好看看。”
“所以呢,你今天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跟我回忆当年的方可吗。可惜,你就算无比怀念也没机会了,那个方可不可能回来了。”
“我是叫你们两别来恶心我!”
叶斯意味不明一笑,“可以,下次我们低调点。”
“…………”
“我草你吗叶斯,你连装都不装了是吧,为什么非得是方可?你们在国外到什么地步了?”
易莫寒满脸恶意,“不会睡过了吧?怪不得你对她这么维护。”
叶斯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易莫寒却没感觉到,自己越说越气。
“她是有几分姿色,普通男人难以抵挡我也理解。呵!但你要是非要捡我的破鞋穿,以后出去被人嘲笑了,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
叶斯手指微动,这一方空间突然变得极其有压迫感,空间重压层层加重。
易莫寒也感觉到了,突然就觉得好像不透气,呼吸不上来,像是被挤压在了一个小箱子里。
怎、么、回、事?
突然他猛地回神,人由于惯性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他听到外面走廊上传来一些声音,应该是对面的住户回来了。
他有些后背发寒,但看了一眼周围,一切正常,叶斯依旧还是淡漠地靠在沙发背上,板着他那张死人脸。
是他多想了……
易莫寒拉了拉衬衣领口,皱起了眉。
刚才的那股窒息感,是他的幻觉?
易莫寒恢复喘息间,只见叶斯把小猫放在了一旁,他自顾自地拉过了他的行李箱,从里面翻找出了一套套衣服,其中放在最上面的,明显就是一套女士的丝绸睡衣。
易莫寒:!?
“……我操。”
然后叶斯当他不存在般,直接抱着那一叠衣服,打开了房门。
易莫寒猛地回头,赶紧跟上。
他一到走廊上,就看到叶斯在敲对面的门。
易莫寒突然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他记得,方可确实也住这栋楼,难道她就住叶斯对面……
他妈的,这对狗男女,当他死了吗???
他还住楼上呢???
房门被一只细白的手拉开,方可那张略略疲惫,但依旧美得发光的脸出现在门内。
方可揉着眼睛,她刚才都直接倒在沙发上,差点睡着了。
结果叶斯来敲门。
方可有点不高兴地问,“怎么啦?”
叶斯就把她的衣服递给她,“你的衣服,忘了拿了。”
今天机场的时候他就想问要不要把衣服拿回去的,但方可那个时候赶着去方家,他就一直带着了。
方可这才记起,自己让叶斯帮忙托运了。
“差点忘了,给我吧,谢谢学长。”
“嗯。”
方可刚要伸手去接,一只手突然横空伸了出来,狠狠地拽住方可的手腕。
方可皱眉,抬头竟看到了易莫寒一张目眦欲裂的脸。
“……?”
易莫寒气得声音冰冷颤抖,“妈的方可,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的睡衣在叶斯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