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音乐已经把众人影响得差不多了,大副起身离开了广播室,咒术师和囚徒离开房间,前锋和邮差通过窗户重返列车,一起朝着八号车厢前进。
八号车厢内,安室透此时也在抵抗音乐的洗脑,他急中生智,用棉球把自己的耳朵堵了起来才感到好受一点。
然而此时,大都会的六人组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红蝶站在最前面,大副、咒术师和囚徒站在左边,邮差和前锋站在右边。
安室透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他现在不但得防备那些洗脑的音乐声,还得直面红蝶身上星之彩的影响。
红蝶用扇子遮面后说道:“先把他身上的影响解除吧,不然他都没法和我们正常对话了。”
大副点头,并把自己胸口还在转动的黑胶碟停了下来。
“喂喂,公安先生,听得到吗?你现在不用再堵着耳朵了哦。”囚徒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镜头,躲在咒术师身后露了个头对着对面的安室透说道。
安室透的精神还是有些恍惚,但他强行提起精神向着欧利蒂丝的众人发问:“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如你所见,测试一下这份音乐是否能达到预期效果。”大副展示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黑胶碟。“显然,效果不错,现在列车上还清醒的人应该寥寥无几。”
[大副:还好伊德海拉大人削弱了星之彩的力量,不然整辆列车的人都会被吸干生命力而死吧。]
[小说家: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评估一下深渊的危害性啊,毕竟越往后的深渊力量越离谱。]
[梦之女巫:让我做个劣化版的不就行了,反正这群人总会给这些看似离奇的事情找一个比较科学的解释,就算解释不了那也不关我的事。]
[教授:您还真是......任性啊。]
担心列车上所有普通民众安危的安室透忍着头痛发问:“其他乘客都会怎么样?”
咒术师耸耸肩:“如你所见,我们已经把音乐停下来了,他们应该不一会就会醒过来了,之后大概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荒诞的梦吧。”
囚徒掏出一个遥控器:“不说这个了,计划还得照剧本进行下去呢。”
安室透一惊:“什么计划?”
前锋身上的霓虹灯亮了亮:“就是帮助那个女孩假死脱身呀,‘她’现在不是就在货车车厢里吗?”
囚徒按下了按钮,货车车厢立刻就和八号车厢脱节,停留在了原地,随即便是一阵爆炸声。
货车车厢里的怪盗基德:我去!
一边的前锋和邮差击了个掌,邮差的显示屏上还露出了他的小表情。
“b( ̄▽ ̄)d”
“你可以直接和你那边说看到她被炸死了哦。”囚徒露出了他的虎牙。
“另外,刚才那个爆炸声应该足够把乘客们从昏迷状态中叫醒了。”咒术师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测谎仪指针。
大副清了清嗓子:“那么我们可以撤退了,对吧。”
红蝶依然用扇子遮面:“当然,何塞先生,你们请便吧,我还是得留在列车上。”
大副点点头,带着其他的人从破掉的窗户跃下了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