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马太守,马大人!您饶了艳儿吧,此事与艳儿无关,是我逼她的,我不是人,您杀了我吧!求您放了艳儿!”
“表哥,别求他!他连发妻都虐待,又怎么会放过我呢?与你死在一起,我不怕!”祁艳此时一心求死,因为她知道,活着定然比死了还难过!
“呵,真是情深义重啊!马泰,将两人分开沉塘!将这贱人的尸体,口含米糠,以发覆面,我让他们到了阴间也相见不相识,生生世世两分离!”
马泰立即说道:“是,老爷,马泰定然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祁艳吐出嘴里被打落的一颗牙,嘴含鲜血,诅咒道:“畜牲!姓马的,你不得好死!你断子绝孙!覆宗灭祀!断根绝种!你全家死光一个不剩!”
“贱人!敢咒我!”马太守唰的一声,从护卫的腰间抽出长剑,一剑便刺穿了她的心脏。
拔起间,鲜血横飞!
不做停顿,他一剑便砍下了那个奸夫的脑袋道:“放把火,将这里都烧了!”
不就是杀人放火吗?小事,他们常做。马泰立即说道:“是,老爷,马泰定然给您办的妥妥的,将这儿烧的干干净净毛也不剩!”
这一日,城东某处有间二进的院子突然着了火,火势甚大,连旁边人家的屋子都遭了殃。
幸好,那户人家家中有人,叫上邻居,大家齐心协力,将火给灭了。
不过,那小半边屋子暂时是住不了人了,得花银钱休整一下了。
唉,真是飞来横祸啊!
太特么倒霉了!
至于祁艳那间屋子,当真烧的干干净净毛也不剩。
马太守怒气冲冲的回了太守府,将他安插在马文才院中的人召来问道:“少爷何时回书院的?”
“回老爷,少爷的行程,小的不知道啊!小的,就是只是个小的啊!”
闻言,马太守将手中的杯子砸向了他道:“废物!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下人头上顶着茶叶的说道:“回老爷,少爷他端午过后便离开府中了,小的实在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啊。”
少爷让怎么说,他便怎么说。
端午过后?这个不孝子,竟然不知道等他回来了,与他告别了再走。
马太守不耐的挥挥手道:“行了,赶紧滚。”
“是,老爷。”那个下人赶快磕了个头,退下去了。
突然,马太守面目狰狞,语气寒凉的说道:“马泰,给我去查,看看那几个这些年老不老实!若是不老实,朝三暮四不守妇道给我戴绿帽子的,一并一把火处理了!我要她们尸骨无存!”
“老爷息怒,马泰这便去办。”
“还有,少爷的亲事先搁置了,他不在家,若是娶回来了一个不识好歹的,难保不会出个什么事儿,一切等他学成回来了再说。”
马泰赶紧迎合道:“老奴明白,这天下的女子,大多不识好。”
“另外,他在外面的女人,查到了没有?”马太守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儿呢,任何人都不能插在他与他的儿子中间。
尤其是,越老他便越重视这个儿子。
祁艳那个贱人有一点没说错,要是这个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马府,就真的绝后了!
“老爷,查清楚了,没这个女人。少爷整日里待在书院里用功,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您就放宽心吧。”马泰觉得,少爷与老爷这一点上真的不像。
老爷拿女子当帐中玩物,可少爷却连荤都没开过。
“那便好,省得我出手了。去吧,查仔细点。”马太守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做派,一副成熟稳重,成功男人的模样。
“是。”马泰退下。
捉奸么,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