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文铮回过身,看着脸色发白的萧墨,连薄唇都退了血色,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但是萧墨自始至终都站得笔挺,连眉头未曾皱一下,神色坚定的看着文铮,身上的冷冽强大得如神邸,就连气场强大的文铮都在心底暗自佩服他的气势和毅力。
“萧太太,你的丈夫受伤了,作为妻子,是不是该为你丈夫上药。”
萧墨见文铮迟迟未动,一边转身一边说,语气也柔和的几分,皮鞋发出的沉声随着他不急不缓的脚步一声一声的响起,直到萧墨坐在台下的椅子上才停止。
好难缠的家伙!
当时为了挫一下夏紫媛的锐气,才随口一说的,他竟然用她说过的话来对付自己。
萧墨轻轻扬眉,视线瞬间锁在文铮身上,唇边若有似无的上扬,语气平静却似乎夹着丁点肆虐。
“怎么?萧太太是要食言了?”
文铮本就不是一个君子,食言的事情她没少干。
文铮的视线没有看向他,而是落在了地上刺眼的猩红,他是要人以本伤人吗?宁愿自损一千也要换她八百,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如此执着?
文铮心里虽然装满了疑问,但当务之急还是要给他止血,一旦他倒下了,她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文铮拿起桌面上的药品,走到他的跟前,熟练的把他的衣服脱掉,当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时,伤口的绷带早已经被染红一片,血腥味愈发浓厚,充斥她整个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