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正义秩序了，这些事该是凯莎女王跟你讨论的。”沉默了半晌，天使彦终于是说出了这么一句。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凯莎会叮嘱她不要跟苏羽谈论关于正义秩序的事了。

“那就说回刚刚的话题，你们觉得我对灵溪有想法，无非是因为我对她的关照。未来如何我不知道，但就现在来看，我并没有跟灵溪有进一步的打算。至于灵溪，我没问过她的想法。不过你既然来找我，是已经跟灵溪确认过了？”苏羽问道。

天使彦摇头：“我没有跟灵溪挑明，不过从她的态度来推测，我觉得她可能有些不自知。”

苏羽苦笑着问：“所以，凭借着猜测，你就跑来问我了？要是灵溪没这种心思，你这不是会弄得她很尴尬？”

“反正你也不会在意，也不会跟灵溪说起不是吗？”天使彦耸肩。

“哈哈，你猜的没错，在这里的对话，不会有第三个知道。至于灵溪的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好了，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去忙了。”苏羽问道。

天使彦刚想摇头，忽的想起关于天渣的事。踌躇了一下后，她还是决定问出来：“能告诉我，你寻找天渣的理由吗？”

“就是字面意思，我想跟天渣合作。目的也可以告诉你，是为了对付崩坏。”苏羽并没有像是以往那样搪塞，而是直接说出了答案。

“发生在烈阳星系以及太阳系的战斗，你们也都看在眼里了。而这些，也不过是律者力量的冰山一角。律者还有其他的权能，即便是我，也没有绝对的信心能够战胜。所以我需要找一些有实力的人来协助我，在已知宇宙中，号称百万之数的天渣，是我选定的一个目标。”

“这种合作，不该选择实力更强的文明吗？比如我们天使？”天使彦问道。

听了天使彦的话，苏羽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意味不明：“据说，天使之王的左翼护卫，将会是下一任王位的继承人，也就类似于储君一样，有这回事吗？”

“并不绝对，但的确有这种可能。”天使彦说道。

“既然如此，你作为凯莎的左翼护卫，不该更倾向于守护天使文明吗？你刚刚的那个提议，可是会把天使文名推上一列满是荆棘与绝望的列车上。一个不小心，或许就会把整个天使文明都送葬的。”苏羽提醒道。

天使彦皱了皱眉，半晌后才开口道：“其实，凯莎女王最近一直在教导我该如何成为一个领袖，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但我多少也有了些猜测。或许女王她，是有了下线的打算。”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王，也不知道天使文明在我的带领下会走到哪一步。但我也有我坚持的信念。苏羽，正义秩序或许在你看来是极端甚至是可笑的，但那是我坚持了几千年的信仰。即便是凯莎女王下线，我也不认为正义秩序是需要被完全摒弃的。”

听着天使彦的话，苏羽不由的暗暗点头。不得不说，天使彦在不恋爱的时候，脑子还是能正常运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