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并不想把濮召瀚的真实面目告诉乔戏央。
一个我觉得她还没理解当年我被她无情抛弃的痛,我想让她实际感受一下。
另外,他如今如此高调地宣布恋情,假如我现在把他在会所里干过的那些破事放出来,是不是效果更好?
虽然在濮氏集团的金钱运作下,最终都会被时间淡化,互联网没有记忆。
我在纠结,因为这些东西一旦再次爆出来,不仅对濮召瀚的名誉是种打击,对乔戏央同样也是。
我点上一支烟。
我在纠结什么?
难道我对乔戏央还有感觉?
不可能。
这个负心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对她还有感觉?
我把媒体爆料的图片保存了下来,通过邮件发给了那个神秘人。
“这个新闻你看到了吗?”
发完邮件我就驱车前往了对望电竞网咖。
开车的时候手机一直放在中控台上,我没拿起来过。
我开车的时候习惯开着主驾驶的窗户,左手夹着一支烟,搭在车门上。
风吹过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风能洗清我的疲惫。
但洗不清我的烦恼。
我到网吧之后,让现在当班的给我开了台角落的机子。
躺在沙发椅上,我打开手机。
发现几分钟前神秘人就给我回了邮件。
“我在现场。”
在现场?
她是记者?还是偷偷潜入进去的?
还是说,她就是照片上的女主?
这在我心里成为了一个疑惑。
不过我没有深究,我问她。
“你会把我之前给你的视频公布吗?”
“不会,现在这种东西根本就造成不了多少影响,还容易让他怀疑是你干的。”
我觉得更加奇怪了,赶紧编辑邮件问她。
“你怎么知道之前那次是我干的?”
这次她回复的速度就没有那么快了。
就在我开始担心我们之间的密谋是不是暴露的时候,她的邮件才姗姗来迟。
“我猜的,因为那次一看就很不专业。”
我汗颜,真的这么明显吗?
在濮召瀚眼中也这么明显吗?
那岂不是他一早就知道是我搞得鬼?
看来以后做事要更谨慎一点了。
不能再露出马脚。
我看着邮件界面发呆。
直到黎青过来喊我:“老板,又有新客人,没位置了。”
我后知后觉地起身让位置。
生意真是不错。
客流量最大的下午经常满座。
现在的我其实已经能还上欠夏亦莹的九十万了。
但现在账户里躺着的一百多万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是等到属于我的那一部分有了九十万再说吧。
虽说夏亦莹跟我说了很多遍不用还,但是我还是坚持要还给她。
我不是一个喜欢白嫖的人,更不是一个会吃软饭的人。
所以我断断不能接受一直欠着她的钱。
现在已经临近过年,算算陈听雨也快放假了。
我给她发了个消息。
“什么时候放假?”
“我把手头上这篇论文忙完就回去,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吧。”
“怎么了哥哥想我了?”
我没有矫情:“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