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默默的盯着自己手指甲,眼睛一眯一眯的像犯困了。
刘光天不以为意,端起豆浆吹吹浮沫,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嚯,喝完身子都暖和了。”
“你准备搬出去住?”
二大爷声音低沉,
“不一定,紧着咱们院为主吧,太远了我也住不惯。”
刘光天心知自己空间跟这四合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琢磨给二大爷打个预防针,院里有事他打听起来省不少功夫。
“院里啊?”
二大爷脸色稍缓,
“你先带小马玩儿去,我一会儿去打听打听。”
“我那不是玩儿!”
“是正儿八经练功夫,小能强身健体,大能保家……”
“越说越没边儿了,赶紧走吧。”
……
后院小天井。
“师傅好。”
扎马步的马冠南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半小时马步扎完,咱俩去北海公园练拳。”
“得嘞。”
刘光天师徒慢跑着离开四合院,刘海中背着手到了前院找阎埠贵,两人小声嘀咕半天一起去外院看那三间倒座房。
“呸呸呸……”
倒座房久年失修,因安全问题不宜居住。几年前被街办安排给院里堆杂物使用一推门那朽木味儿伴着浮尘扬起,阎埠贵捂着鼻子指着一地的杂物说,
“你瞧,这间是拐角屋子,立堵墙就能封个小院子出来,唉,这间房之前我琢磨着给解成结婚用,现在也用不上了。”
阎埠贵独唱苦情戏,可刘海中就是看着这十来平方米的屋子,倒座房没有明窗,只有个几十公分见方的透气孔,空气难以流通。
层高只有三米出头,显得格外压抑的同时还不利于改建……
不过门口这块十来平米的空地封个院子确实不错。
【阎老西呀阎老西,你可是把这这间屋子瞒的住住的,要不是你家老大出了那事,估计你也不会在我面前做好人。】
“老刘,这间屋子里堆的都是些细软物件,你瞧瞧墙角都是我收拾好的,稍微收拾下就能住,这下可就便宜你家老大了。”
“我家老大?”
刘海中抽抽嘴角客套道,
“嗨,我就是先打听下,对了老阎前院还有别的房子吗?”
“哟,这四九城屋子那么紧张,谁愿意把屋子让出去啊,我给你说老刘那都不是有钱能办的事。”
“哦。”
刘海中面无表情,
“我就是先看看……”
阎埠贵心思一转道,
“老刘,你家老大不是去外地了吗?这屋子?”
阎埠贵后知后觉,惊讶道,
“你不会是替刘光天打听屋子的事儿吧?他不是……”
“嗨,老阎你别多想,我就是先看看。”
阎埠贵悔的想抽自己一嘴巴,他因为阎解成出意外最近一直休息不好,脑子转的慢了一步。
他自作聪明认为刘海中是想走街办路线去要这倒座房给大儿子刘光齐。
毕竟刘光天,刘光福爹不疼娘不爱的刻板印象太过于根深蒂固。
阎埠贵想的明白,自家老大废了,剩下两个儿子还没到非要房子不可的年龄,于情于理都能从刘海中身上刮下一层油水。
可刘光天情况不一样,他已经入职轧钢厂,分房子的流程是从厂里后勤处开始的!
大意了!
阎埠贵拉住刘海中的胳膊,苦笑的眼角皱纹都能夹死苍蝇,
“老刘,这房子可是院里共有的,如果放出风声那缺房子的都得去街办打申请…到时候街办分给谁都不好说……”
“咱俩好好合计合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