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冲一行人渡过宽阔的淮河,踏足桓温的军营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与紧张的气氛。夕阳的余晖洒在将士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与远方的烽火交相辉映。
慕容冲的身影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瘦弱,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芒,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寻求依靠。
他身旁,慕容德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给人一种坚定的感觉。
桓温,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早已在营帐中等候多时。他目光如炬,审视着慕容冲一行人的每一个细节。
慕容冲悄悄朝慕容德使了一个眼色,慕容德不易察觉的点点头。
当他看到慕容冲与慕容德走进营帐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热情地迎上前去,先是向慕容冲致意,随后转向慕容德,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与欣赏。
“慕容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桓温的声音洪亮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击打在人的心上。他紧紧握住慕容德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热情与诚意传递给这。
几人心里都明白,桓温的表演开始了。
慕容德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礼:“大司马过誉了。在下只是亡国之臣,幸得庇护,方能有所作为。”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桓温握住慕容德抱拳的双手:“哈哈哈,将军还在为昔日枋头之战而担心吗?”
桓温主动提及枋头之战,在场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慕容德道:“昔日之战,多有得罪。”
桓温笑道:“昔日我与将军各为其主,又有何罪哉?将军不必介怀。今日你我已为大晋朝臣,希望与将军守望相助、摒弃前嫌。”
慕容德继续道:“大司马如此胸怀,道玄惭愧。”
郗超出来打圆场:“大司马已经备下酒席,还请各位入坐。”桓温仿佛突然想起似的道:“哎呀呀,险些忘了。快快入席。”说完一手抓着慕容德的胳膊,一手抓着着慕容冲朝里走去。
席间免不得要碰上几杯,慕容冲借着年幼婉拒却被桓温驾起来:“昔日汝父还有慕容玄恭何等英雄,今日还能喝不了酒吗?”
慕容冲当即道:“大司马有如此兴致,冲自当奉陪。”慕容冲当即喝下一杯,一饮而尽。”
桓温和郗超拍手称好:“好,好酒量,不愧是慕容家子孙。”
旁边清河公主看向慕容冲的神色充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