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还让所有人想不通,就是关烈长得实在是太寒掺了一些。
当然你这寒掺,并不是说关烈长得丑,是因为他,长得太黑了,而且在整个班级中,都独此一份。
毕竟大家都是搞学术的,每个都白白净净的,似乎这也成了他们身份的一种代表。
所以关烈这么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和林子箫站在一起,他们总感觉是对他们女神的一种玷污。
当然他们也只能想想,因为眼前的一切,就代表着一个真理:事实,胜于一切雄辩!
但谁知道林子箫心里此时也是在疯狂呐喊着。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上了,为什么那些平日里对她大献殷勤的男生,除了那个叫文康的,其他人都默不作声,静静的待在一边看戏。
甚至她上午特意跑到了室外,找了一棵大树,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都没有吸引来找关烈麻烦的,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可也就在这时,她心底电光一闪,又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今天早上关烈市脏兮兮回来的,难道对方昨天已经挨个拜访了他班级里,甚至学校里的那几个刺头。
然后用暴力手段把他们给打怕了,这么一想,还真有几分可能。
可是,以前追求过她的人那么多,别说是说一晚上了,就算是在加上几天,关烈也不可能处理得过来,而且大部分学生,又不是在学校集中住宿,而是分布在整个市。
况且,今天来到学校,她没有听到任何的男生宿舍,被人强行突破的消息。
所以说,这种可能性很基本不成立,但也就在林子箫思考着,是不是该换种方式整治关烈的时候。刚刚败退的文康,又突然凑了上来。
但他并没有靠的灌了太近,还有大概有三步的距离,声音很大,好像就是要让所有的同学都听到:“喂,那转校生,有没有胆量,接受我的挑战?”
关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又重新低下了头,专心的对付起了眼前的食物。虽然味道比不上林子箫家里的,但,这也总比他那些年在战场上,吃的那些蚂蚱、蜈蚣、草根之流的东西,好上百倍。
看到关烈根本就没有回应他的意思,这文康面色一黑,感觉自己被人轻视了,有些丢脸。但现在他也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挑衅道:“你不说话,是害怕了吧,胆小鬼!”
听到这话,关烈的肩膀突然一抖,然后直接把手中的刀叉,交叉放在盘子上,其距离盘子边缘,包括交叉的位置,都堪称教科书级别的规范。
林子箫看到这一幕,也是心生诧异,她本来觉得关烈就是一个粗犷的保镖,不知道来自哪个粗犄角旮旯,别说上流社会的礼仪规范,即便一些用餐上的基本礼仪,都不晓得。
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她之前对关烈产生的印象,本就是错误的。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战?”关烈淡淡的回道,可只有熟识他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关烈越是平淡,他心中的怒火就越盛。
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说他是胆小鬼,懦夫,这是身为佣兵之王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