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很聪明，对于很多事情也有自己见解。

对于巫师世界相当好奇，唯一问题是，没有巫师资质。

所以德特斯经常往返学院和大陆，也将学院中一些物质学论文，带回去给孩子看。

偶尔也会带来岛上，更直接接触巫师研究成果。

这篇论文就是艾萨克看到看到安德鲁论文之后，结合自己所想，写出的论文。

“你孩子，现在在岛上吗？”

安德鲁好奇问道，他真想去见见这个艾萨特。

“不在。”德特斯摇摇头，“艾萨特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岛上地位太低了，已经回去了。”

这倒是真的，对于一个普通人，在岛上过苦日子，还不如在主大陆享福。

反正巫师子女，就算没有巫师资质，但是有后台强力，基本都非富即贵。

“这篇论文...”安德鲁迟疑一会儿，才给出自己评价，“非常好。”

一个普通人能理解巫师学院中流出的文章，并写出这篇论文。

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牛顿，都足够天赋异禀。

这类人也应该得到重视，即使没有巫师资质。

对方才智，比有些巫师，都要强上数倍不止。

“得到您这样评价，我也就放心了。”德特斯拿回论文，“那孩子很仰慕您，这个消息，对他而言相当激励。您可以给一句批语吗？就写在这上面就好。”

“像你这么关心孩子巫师，在学院中相当少见。”安德鲁写上批语，对德特斯说道。

“我还不是巫师，只是一个学徒罢了。”德特斯相当谦逊，“很多巫师在学徒阶段都很喜欢自己孩子，只是正式巫师，仿佛就是一个门槛。跨过去的绝大多数巫师，对于血缘看得很淡。”

看得出来，德特斯很迷茫，恐怕他也在担心自己。

如果一旦晋升为正式巫师，抹除这些情感，那自己还算得上是原来的自己吗？

这件事安德鲁也不知道，唯有一点，安德鲁很确定：短时间内，德特斯等不到晋升机会。

虽然对方也算得上是天才少年，早早步入高等学徒。

但是，正如之前乔伊斯院长所说，限制巫师数量的，从来都只有资源。

德特斯离开之后，安德鲁感叹一番，继续进行自己实验。

自从上次发现，魔力也有衍射现象之后。

进度就陷入停滞，这东西速度变化很大，不同材质中的速度天壤之别。

不过，既然如此，魔力传导速度和材质性质之间，是不是有某些特定关系？

似乎是得到艾萨克冥冥中帮助，安德鲁一下子就有了想法。

选取几个魔力的频率（之前模型加点中给出），实验测得波长。

然后选取对应材质，分别测得其在不同材质中速度。

看着测试获得的数据，似乎魔力速度和物质有一定关系。

魔力速度和魔力在介质中的频率以及魔力在介质中的波长成正比，和物质特征魔力频率成反比！

研究到这里，似乎已经结束了。

只要将世界上所有的物质特征频率和密度测出，就能知道什么东西适合作为巫器材料。

但是，有个小小问题，这个研究结果只在部分情况下适用。

准确来说，是只在气体条件下适用。

虽然确实在气体条件下，魔力传导速度非常快。

但是也不可能使用气体制作巫器。

一时间，安德鲁又陷入困境。

忽然间，像是灵光一闪，魔力在物质上传导，究竟是怎么传导？

安德鲁隐隐察觉到，已经摸到了事物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