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
“他这么悠闲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他一定有自己的把握。”
“要相信他。”
徐仙童猛地一阵咳嗽,好像要说什么。
没有人理会他。
“我觉得他已经想到计划了。”
“你是说,他已经搞清楚第三次任务是什么了?”
“是的。”
徐仙童又是猛地一阵咳嗽,好像要将肺吐出来。
“我倒觉得,他多少有些冒险。”
“他毕竟不过练气,这样玩火太危险了。”
“山堂的真人要教训一下他。”
“山堂不都是这种无脑武夫?”
“你再骂?”
“我要说话!”徐仙童不再咳嗽,直接举手。
“哎呦,你还活着啊。”
“我还以为你得了元婴都要死的病呢。”
“啊呀,原来掌门在这里啊,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哈。”
徐仙童微笑着挥挥手,示意自己原谅众人:“我看出来了,柳序想召唤响千秋。”
“呃……”
“嗯?”
“你怎么看出来的?”
徐仙童背身,莫名低沉嗓音:“自然是因为我们无可挑剔的羁绊啊!”
实际上,
只是因为徐仙童的人前显圣准则——打不过,就摇人!
他相信,柳序从他身上潜移默化(虽然接触时间不长)学到了这一点。
……
白洁所在的山峰。
她痴痴望着诚恕殿,目光好像能穿透木石,将徐仙童狠狠地羞辱!强健!
“喂?你在听吗?”传音符中阿宾的声音传来,“我说,线人传来最新的消息,那个柳序又要死了。”
白洁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我说!”阿宾的声音有些烦躁,“线人传来最新的消息,那个柳序又要死了,你在做什么?”
白洁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没,没做什么啊。”
“那就好,总之,做好谈判的准备。”
“没问题。”白洁信誓旦旦,“我会利用好那小子的死的,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到手才行!”
她的目光坚定,好像藏着一头狮子。
……
李清秋仰头望天。
——柳序在做什么呢?
她的天空被院子的围墙切割得极小。
这里是东阳李氏的主宅。
她回到这里,来打探邪剑有关的消息——本来徐仙童答应一起来的,不过他好像有事来不了了。
所以,
她一到达,便被怒不可遏的李渊檀囚禁了。
李渊檀说,她再找柳序那种不三不四的朋友玩,就要把她嫁给江南金丹沈一石。
……
黄粱梦中。
一处密室。
范柳原手指敲着木桌,眉头紧锁:“你说……他真的会说那种话吗?”
她在问对面的白流苏。
白流苏抬眉,眼睛一转,额头出现抬头纹:“自然没有。”
“是你编的?”
“是我编的。”白流苏毫不掩饰。
范柳原叹气:“你啊……所以他们是无辜的。”
“也不算是无辜。”白流苏冷笑一声,“他们明显是白稼……老爹塞进来的,我这只是为了宗内稳定。”
“那么,稍加惩戒即可。”范柳原站到白流苏身后,为他按着太阳穴。
白流苏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
面上依然是那种甜蜜蜜的笑。
范柳原见他笑,只当他答应,于是跟着笑。
半晌,白流苏开口,声音温和:“柳原啊……你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做的,对吗?”
“是。”
“对了,这个反应就对了……柳原,你别怪我说话直接,你的天赋,原来是没有前途的……做到今天,全要靠我,全要靠我……”
“是,是……我都听流苏的。”
白流苏忽然睁开眼:“江南有个金丹大修沈一石,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