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猪手余天泽像个小鸡仔似的被两名保镖提溜了出去,侯云轩微笑告别,又让服务员给楚白拿了两瓶华夏国宴好酒,嘱咐大家好好享用就离开了包间。
接下来的气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孟璐所有的同学们走过来把楚白围住,给他倒酒点烟夹菜,并低头哈腰的道歉,争相记下楚白的电话号码,方便以后联系,那几位讥讽过楚白的人自知犯了大错,喝下一杯杯的白酒,以此来惩罚自己。
侯云轩进门时,孟璐就稍微清醒了些,现在看到身边的楚白已被人群团团围住,见无人关注自己,便再次拿出小纸包,打开后将白色粉末倒入楚白的酒杯中。
同学们拍完马屁再次回到各自的座位后,孟璐主动端起酒杯道:“小白,没想到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商界人才啊,小女子能跟您相恋真是莫大的幸福,来,我敬你一杯。”
“孟姐你说什么呢,太抬举我了,多亏了大马侯哥照顾我,你就别喝了,我干了。”
楚白刚把酒杯放在嘴边,包间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余天泽满脸淤青,一摇三晃的走进来,没走几步就坐在地上,用虚弱的声音说:“楚哥,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我以后不敢了,还请您饶过我,我保证以后好好孝敬您,我绝对”
楚白看这大色狼被侯云轩保镖揍的够呛,拿起自己盛满国宴酒的杯子道:“别别别,你比我大,你是我哥,来来来,喝杯好酒压压惊。”
我靠,我的毒药!这是我最后一包了!
孟璐神情慌乱,但怕被人注意,伸手挡在脑门上。
余天泽把酒一饮而尽,马上药效就起了作用,他双眼无神身体发软,失去力量趴在了饭桌上一动不动了。
孟璐见状赶紧向同学们解释道:“唉,老余真是不胜酒力,可能是之前身体遭受太多打击了,你们快把他送回家。”
楚白疑惑着这哥们好好的喝了杯酒怎么就睡着了,孟璐假装不适,揉着太阳穴眼神迷离对楚白说:“小白,我喝的太多了,头好疼,胸口闷,你送我先回去吧?”
楚白答应,向在座的各位解释了缘由,离开了包间。
行至前台,又遇见了侯云轩,他看楚白要走,从裤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强行塞进楚白的兜里。
“你这是干什么?”楚白问道,准备把卡退还给侯云轩,但对方压住楚白的手,看了眼他身边的孟璐,凑到楚白耳边细语道:“泡妞怎么能少了钱呢,我知道你白帝好面子,不肯委曲求全找我,今天正好碰上了一定要收下,这卡还里是两百万,密码还是您的生日,您慢慢用着,不够了再说,行,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侯云轩拍拍楚白的肩膀向走廊深处走去。
楚白无奈的笑了笑,心想这老家伙还真是会来事儿,想当年佣兵团训练营里好多士兵的烟都是他供给的,让不少人烟瘾倍增,侯云轩作为一个长者,通过此法让自己与他们拉近了距离。
离开饭店已是十点多,两人走在小河旁的路上,孟璐两指捏着太阳穴,身子倾斜,看样子酒劲还没下去,她一把抓住楚白的大手,媚眼失神,渴望之情布满俏脸。
“小白,姐的腿有点发软,你能背我走吗?”
“好,没问题!”
楚白果决的答应,蹲下来让孟璐爬上他宽阔的后背。
孟璐柔软的身体再次接触到楚白,那股翻滚的热浪让他鼻尖冒汗,双手托着孟璐酥软的大腿,麻木感从指教蔓延到手臂和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