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漠北老王爷,另外一个是当朝无双王,柳映楚,乃第三个!”
“您想想看,陛下能给柳映楚这等殊荣,足以证明柳映楚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呀。”
赵王氏再次反驳:“凌侯爷,我想你知道,她柳映楚能有今天的功勋,全都是仰仗我家忌儿。”
“沙场征战多年,据我所知,要不是我家忌儿给她出谋划策,她能立下这等功勋吗?”
凌天也不反驳,只点头说:“话虽如此,但您敢说,其中没有柳映楚的功劳吗?季王殿下在军中当时只是军师,主帅是柳映楚。”
“还有这次,柳将军前往大阳府平息祸乱,主帅是她,而不是季王殿下!”
赵王氏有些不服气地说:“哪怕如此,那也是陛下看在忌儿的面子上,方才给她的殊荣。”
凌天尽管知道和女人讲道理有多难,但如今,为不让这婆媳二人之间的战斗彻底搅乱计划,他只能放狠招。
他对赵王氏说:“老夫人,既然你这样说,那我最后问你!你能百分之百确定,陛下之所以会如此重赏柳映楚,全是因为看在季王殿下的面子上吗?”
“如果你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大可让柳映楚去皇城之中,到凤天殿找陛下理论。”
“如果你不能百分之百确定,那您要想好,一旦您误判柳将军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到时候陛下赐婚给季王,季王却因为这件事打算休掉柳映楚,如此一来,打的是陛下的脸。”
“既然陛下能赏赐季王亲王爵位,那我想,她一样可以随时收回!您陪伴先皇那么多年,说句大不敬的话,伴君如伴虎这几个字,您应该比我更了解!”
当凌天把赵凤鸣拉出来说事,赵王氏也逐渐不安起来。
是啊,伴君如伴虎,这话她怎能不知?
遥想当年,她若能早点懂得这句话的厉害,又怎会被打入冷宫,险些死在皇城之内?
如今,她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借助儿子的权势,重新享受起荣华富贵,还找到此生挚爱。
难道说真要因为她容不下一个狐媚子,将这一切,全都葬送吗?
凌天敏锐地察觉到赵王氏脸上的表情发生变化,趁热打铁,对赵王氏继续说:“老夫人,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季王殿下刚被赐亲王爵位,之前多年在外,朝中地位不是十分稳固,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休柳映楚,朝中众臣会如何看?如今这些人,很会嚼舌根子呢。”
“相反,若等到以后,待季王殿下在朝中坐稳王位,您和柳映楚接触的时间长,抓住她的软肋,您不是想怎么收拾她,能怎么收拾她吗?”
“呵呵!还有,柳映楚腹中好歹怀着季王殿下的孩子!最近这几月时间,她可能还会替朝廷效力,可以出现在陛下面前。”
“若等到数月后,她肚子显怀,生下孩子,又要照顾王子!您说,时间一久,陛下还能一样重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