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捂着嘴,嘴角渗出点点血迹。
他将“空堂”拔出,对着上面照了照自己的舌头,看了眼上面刻好的图腾,虽是疼得难受,却依然咧嘴笑了起来。
“号假货,遮瞎拉必阳德道每了。”
“他说啥啊?”邓登一脸懵的看着阿浪,又转头看向黎文。
“他说好家伙,这下那‘崇孽’倒霉了。”
“这你也能听懂???”
阿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活动了下手腕,对着黎文和邓登道:
“泥凉鳖显遮,梗则击花揍。”
邓登又看向黎文,黎文站起身来:“他叫我俩不要闲着,跟着计划走。”
话音刚落,阿浪一跃而出,冲出了洞穴。
他循着“崇孽”的气息快速移动,敏锐的感知让他很快找到了目标。
此刻的“崇孽”站在一片树林中央四处张望,四周全是它掀翻的树木,它似乎也正在寻找着三人的踪影。
阿浪站在一棵树上,俯视着那狰狞的人堕。
它黑色的甲壳覆盖全身,宛如一座移动的铁塔。
站姿诡异至极,双臂下垂,双脚深深地陷入地面,像是扎根于大地。
“刘彪,你浪爷爷来了!”
他此刻说的话语常人根本无法听懂,但传出的声音,却能将意思清晰的传递到“崇孽”刘彪的耳中。
话音刚落,他从树上飞跃而下,“空堂”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光。
“崇孽”猛地抬手挥去,拦下了刀锋。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撞击声,阿浪感到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顺着刀身传来,逼得他后退了几步。
“啧,果然硬得离谱!”阿浪咂舌,空堂再次挥出。
伴随着低沉的嘶吼,崇孽的身影如同一块移动的巨石朝阿浪扑来。
阿浪身形一闪,避开了那如山般压下的攻击,同时挥刀斩向崇孽的侧肋,刀锋划过甲壳,只溅起一片火星,未能伤其分毫。
“你这龟壳挺硬的啊!”阿浪跳开两步,嘴角勾起一个痞痞的笑容,“你不会上辈子是属王八的吧!”
他稳住身形,双眼微眯,语速逐渐加快。
“不对,你应该是属狗的,要不怎么那么会舔,你舔你的‘花主’,她却理都不理你,悲哀,真是悲哀!。”
“崇孽”猛然一顿,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侮辱刺激到了,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阿浪灵活闪避,嘴也不停。
“你这副卑微的模样,是不是因为家人去世得早啊?
“不过也好,他们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估计走也走得不安详。”
“崇孽”的嘶吼声震得周边树木沙沙作响,双臂猛然扫来,力道骇人,带起劲风几乎能撕裂空气。
阿浪脚下轻点,瞬间跳到了“崇孽”的背后,手中空堂直斩而下,却再次被甲壳挡住。
“你真是孤儿啊?但孤儿也没你这般脆弱的吧。”阿浪借力翻身,落到了一棵树上,居高临下继续口吐芬芳。
“就算你是孤儿,也不要妄自菲薄,你都这把年纪了,总该有老婆有孩子吧!
“不对,你人又怪,长得丑,脸上一堆坑,本事也没有。
“就算是有老婆,应该也是跟着别人跑了!
“你老婆是不是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