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落英缤纷(1 / 2)多少里路云和月首页

看着张满囤瞪着大眼失魂落魄的怂样子,陈雄飞冷笑一声伸出一只大手掐住张满囤的脖子几乎把他提了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办!”

张满囤觉得自己的大小便突然同时不受控制,屎和尿不自主的流了出来,一股带着黄色物体的尿液从裤腿里流了出来,骚臭的味道马上弥漫开来;

张满囤已经吓傻了,无法表达心中的想法,只是不住的点着头张着嘴啊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当张满囤肝胆俱裂屎尿齐流的时候,陈雄飞突然松开了手,迅速后撤几步;

一股强大的冲力依然对着陈雄飞的胸口袭来,他甚至来不及观察对方又被迫急急地向后移动,但来人的速度似乎比他更快,他只来得及双臂护住胸前,巨大的力量击在双臂上把他打得倒退出去五六米,顿时感到双臂剧痛几乎抬不起来,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他们等的那个高手到了,果然厉害,看来今天要栽了;

陈雄飞当机立断准备撤走,但对方哪里能给他机会,隐隐带有雷声的劲力直冲过来,陈雄飞不敢转身把自己的后背让给对方,只能一咬牙双掌向前推出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强劲的拳风带着一阵雷声奔腾而来,仿佛要摧毁阻挡它的一切,陈雄飞明知不敌却也不愿坐以待毙,它像一座礁石一样稳稳地摆好架势,准备迎接那扑面而来的惊涛骇浪;就在俩人即将相撞的电光火石之际,一道黑色闪电自十几米外的高墙上闪落,瞬间到了陈雄飞身边,一股轻柔但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向旁边推出两米左右,恰恰闪开那好像排山倒海的攻击;

赵洪波一击落空急忙就势向前飘出三米,右脚回踢左掌护胸回过身来;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他的面前,从身材的婀娜纤细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女人,而且从露出的眼部可以看出,这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儿,不但年轻而且美丽,她的双眼充满了灵动,非常明亮也非常犀利;

诸葛芸推开陈雄飞的同时身体一个旋转巧妙地躲开赵洪波的攻击,她关切的看了看陈雄飞,看到他没什么损伤放下心来;

诸葛芸盯着赵洪波看了一会儿,眼中渐渐露出肃杀之气,双臂轻舒,左脚前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满囤想跑,可是刚才看到赵洪波大占上风又决定留下来,现在想跑也不可能了,陈雄飞一双凌厉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再说了,他现在一裤裆的屎尿粘糊糊的,两腿无力地发抖,估计也跑不动,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不断地祈祷赵洪波能够打败那个姑娘,救他的命;

赵洪波本不姓赵,从师后改姓师父的姓,练的是类似八极拳的一种功夫,出招阴狠,招招攻击对手要害,他看出这个女孩儿是个劲敌,毕竟能从他手里救人又能全身而退的人不多;赵洪波暗自运气,看到诸葛芸注视陈雄飞的表情有些温暖,他认为这是个机会于是立即发起进攻,身形微动像一只利箭一样冲向诸葛芸,左拳右膝在前,风雷声再起,声势惊人;诸葛芸恨他对陈雄飞痛下杀手,所以出手毫不留情,直接使用了家传绝学‘落英掌’的必杀一击---落英缤纷;

落英取自流星坠落的场景,以速度和绝美的身法着称;赵洪波突然眼前一花,看见同时有五六个人影攻向自己,他大惊之下转攻为守,双臂舞得像风车一样,同时身体后撤想离开危险地带;

由攻转守本身就有一个停顿,如果赵洪波不是上来就强攻也许还可以后退自保减轻所受的伤害,但现在这微微一个停顿使他陷入了绝境;两掌几乎同时击在他的两个肘关节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赵洪波一声闷哼还没喊出来,胸口就被诸葛芸踢中,顿时庞大的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七八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赵洪波吐了口血,挣扎着单膝跪地想站起来,一只纤纤玉手张开顶在他的脑门上,他叹了口气,索性闭目等死;

“别杀他,他们是保镖,不关他们的事,”陈雄飞开口叫住诸葛芸;其实诸葛芸也不想杀死赵洪波,她只是恨他出手太狠,想好好惩戒一下,听见陈雄飞说话,不再搭理赵洪波,转过身走向张满囤;

张满囤脸色死灰,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头:“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一定按您说的办,明天就给魏大哥恢复清白;如果我说了不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雄飞看了张满囤一会儿,直看得他冷汗横流:“好吧,暂且相信你一次;敢玩花样,分分钟取你狗命!”

“一定做到,一定做到!”张满囤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陈雄飞对诸葛芸点点头:“我们走;”俩人从容不迫的从大门走了出去;

看到两个煞星走了,张满囤哆嗦着拿出电话,给赵洪波和杨和所在的保安公司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收拾局面;虽然他亲弟弟是开发区警察分局的局长,他并没给他打电话,他知道对于这类的事情警察局是帮不上多大的忙的;保安公司就不一样,黑白道上都很熟络;他们的人不但失职而且被人家给灭了,这个局面一定要他们收拾才行;

陈雄飞为了隐藏身份,特意坐公交车到市里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到离张集不远的一个超市下车,然后步行进的村子;

出了张家大院,陈雄飞跟着诸葛芸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出了村子,在路边一个大柴火垛后面,诸葛芸把自己的大众车开了出来;陈雄飞上了车,坐在诸葛芸旁边嘿嘿的笑了两声:“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老爸这回可就栽了;”

诸葛芸心疼的看了老爸一眼:“爸,您岁数大了,身上又有伤,以后可不许再干这种玄事了,吓死我了,”她边开车边拽下脸上的面具:“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啊,您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怎么办?”说着声音有些颤抖起来;

“好,乖女儿,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陈雄飞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就是的,真要需要动手,不还有我呢嘛,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找几个帮手啊;”

“这次是有些大意,没想到一个安保公司竟然真有高手;”

“您要不是受过伤打他们还不跟玩一样啊,再说了您是什么身份啊,直接跟人动手打架多没面子啊,对吧,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