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军逼近葭萌关,张鲁势力已经在白水地区活动的消息传达成都,刘璋等众人大惊。
刘璋与心腹议事,自然想到派广汉郡兵去对抗汉中来犯之军。但刘璋感到这两年杨怀、高佩很是傲气,此二人与刘璋不亲密,有点不敢放手用他们出兵,因为一旦战争展开,蜀人众将必然掌握军队,对刘璋的州牧地位形成威胁。
这也是刘璋这么多年不敢规模出兵的原因,也因此,在朝廷伐荆州时他才是失去了以一个协助朝廷平叛荆州割据势力的形象进入汉朝廷高层的机会。
三天后,刘璋在州牧府衙召集了众文武议事。众人意见不一,蜀中武将自然是积极请战,个个争先,高调希望借此发动攻取汉中的战争。外来精英对看不惯蜀中将领满嘴为主公实际包藏祸心,发挥辩才,以雄辩的理由否定这些武将,并强调发动战乱的危害。刘璋一时没了主意。
射援见刘璋如此犹豫出兵,心里气愤:刘璋麾下有兵甲9万之众,岂能让汉中5000兵吓成这样。但他也知道刘璋是怕蜀中将领坐大失控,于是建议道:“这几年来巴蜀之人有不少能才。有一能人,此人人称当世乐毅,善于处理复杂关系和事务,此人名唤孟子敬。吾建议以孟子敬为监军统领,与杨怀、高佩尽出广汉郡兵,全歼汉中来犯之兵。”
刘璋心喜,这个子敬有乐毅之风是多个人给他说过的。正要称好,一群士族文官出列反对:“孟子敬乃当世大奸商孟驼之子,岂能如此重用此等之人。”
说起孟驼,此人可以说天下名门士族都烦的一个人,原因是孟驼这个行贿高手不仅自己买了官,还让把世家名士口中高雅,用世家暗地一样极无耻买官的事实给揭露性羞辱了。
汉灵帝时期,汉灵帝看到世家拿着掌握的察举制权力,互相拉关系,撸钱财。急于发展自己手上军队来防止被豪族架空的汉灵帝,得到确切消息。许多世家不惜代价在讨好豪族高管给子弟谋官,他一想他才是官位的原始拥有着,干脆直接卖官。负责这个业务的是被汉灵帝戏称为”张常侍是我父“的张让和张让的家奴。扶风大商人孟驼一打听要价很高,就想到了个商业运作手段。
孟驼看到卖官公开化后,巴结张让的人实在太多了,门口的豪族、世家和大商家的车辆经常聚集几百辆,但见到张让很难。孟佗曲线迂回,先不断贿赂张让的家奴。这一天,孟佗故意来的最晚,而张让的家奴们见孟佗的车远远到来,就非常尊敬地径直带着孟佗的车进入张让家里。排队的人围在张让家周围的人都非常吃惊,孟佗与张让关系及其密切的消息就在这个圈子传开了。等到孟佗回到家里之后,豪族、世家、商人都争着把财物供给孟佗请孟驼帮忙。孟佗转手又把收到的财物全部送给张让。而且孟驼通过一个商人从西域带回的葡萄酒,获得张让夸赞,被朝廷任命为凉州刺史。孟驼不仅买到官,还从给他的贿赂力收回了成本,其它人的事他才不管。这个事严重羞辱了一批世家名士,于是孟驼遭到这些势力的疯狂流言强烈攻击,一个小丑形象广为传播。当然这个劣迹也自然传递到共享成果的其子孟子敬身上。
就这样,由于众文士极力的反对,刘璋面软,就放弃了射援的主意。
张松借机提出请刘备去对抗张鲁马超,提议:“刘玄德刘豫州,是主公的同宗、又是曹公的仇敌,善于用兵。在荆州协助刘景升保住了刘氏宗亲在荆州的权力,威望极高。如果请他讨援助去伐张鲁,必定能得胜。益州只需兵力配合他,张鲁被打败后看肯定龟缩在阳平关以内,十年也别想再犯白水关内几县。与刘玄德结盟,曹公想夺益州也无能为力了,此绝佳之策也。”
刘璋有些心动。这时荆州来的刘巴说道:“刘玄德及其手下人,太想扬名与z权力,请其入蜀对抗张鲁,实属取祸之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