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煌咬紧牙关,整张帅脸都快拧成了一朵菊花也愣是一声不吭地练了下去,强忍着经脉骨髓中传来的剧痛一点点推进着灵气与气血的双线运行,硬生生走了五个周天才停下来。
等他从水里出来的时候甚至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躺在地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卷饼,花了十几分钟才在被子里披上了法袍,甚至没穿裤子。
直到很久以后林煌和岳平鸿才知道,林煌修行灼骨锻筋诀确实比岳平鸿痛得多得多,因为他的底子更差,修行灼骨锻筋诀无异于脱胎换骨,而岳平鸿其实也觉醒了属于自己的异能,虽然只是简单的肉体强化,但却让他在练这门功法的时候更加得心应手。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林煌发现自己跟瘫痪了差不多,根本没法自己回去,无奈只能找人帮忙了。
“平鸿!帮我...”
“是!宗主,怎么了?”
林煌本想叫岳平鸿把自己扛到白塔顶,话头到了嘴边却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变成了另一句话。
“帮我喊一下路澈。”
...
“你不喊岳平鸿扛你上楼干嘛喊我,你知道自己有多沉么?!”
“七十五千克。”
“我又没真问你多重。”
她原先做修女的时候就经常帮着教堂搬一些发给大妈们的米面粮油,力气其实不小,引气入体后更是又涨了几分,但这是扛人,不一样,毕竟羞耻感也是种压力。
“感觉喊你帮忙更自在,就喊了你。”
“哼。”
路澈轻哼一声,把林煌往上抖了抖,稳稳地扛了上去,本来她还想把林煌扔到床上的,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是平稳地把他放在床上后便准备退出去。
是的,林煌洗劫家具城的时候给自己搜刮了好几张大床,不仅是这边要安排,大乾那边也要安排上。
“等等,再帮我个忙呗。”
“又干嘛?”
“帮我摆个五心向天,我要吐纳修炼。”
“你都这样了还要修炼吗?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睡一觉。”
“你们的天赋都非常好,修炼又这么刻苦,我身为一宗之主自然要加倍苦修,更何况外界还有强敌环伺,不对自己狠一点怎么办?”
路澈的语气柔和了下来,温柔的音色叫人浑身发软。
“唉,好吧,你说怎么做,我按你的要求摆。”
林煌说一句,路澈摆一下。
路澈觉得现在的林煌就像服装店里的模特一样任她摆布,还挺有意思的。
“啊,右脚滑下去了,能帮我提到左腿跟吗?”
“哦,好,这就...”
路澈突然不说话了,动作也粗暴了起来,抓起林煌的脚往他大腿根用力一怼后转身就走。
“嘶,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