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和顾玦臣之间也没有那么多情感方面的纠葛。

萧文艺不清楚顾玦臣和潘乐童之间的事情，不过见到潘乐童时，便对这人有着些许的亲近感。

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佩。

别看萧文艺经常调侃白哲是小书呆，但是他对学习好的人是很崇拜的。

萧文艺是下了苦功夫，好不容易才考上这个学校的。

他的文化课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哲摸清了大多数的窝点。

却是一直都没有看到程凯的男人。

不过从程凯身上印记的痕迹来看，那个人还没有出国。

这倒是让他放心了不少。

程凯这会儿看着白哲，说道：“成功了？”

“不成功我今天怕是没办法活着出去了。”白哲回了一句，然后侧过身。

电脑屏幕上这会儿正显示着什么，白哲开口道：“我没敢看。”

里面的内容恐怕不是随便能看到的。

程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后直接按下了删除键。

白哲有些发懵，“删了就没有了。”

“你最好将这些东西全都销毁，包括源文件。”

白哲微微蹙眉，“我要是删了，你们可就再也找不到了。”

费了这么多气力，就是为了将所有的东西都删除的？

那直接销毁不比呈现出来方便多了？

“全在我的脑子里了，速记。”程凯说了一句，“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什么本事，就能一直留在他身边吗？”

那位可不缺床伴，他能做这么长时间，是因为自己的天赋。

白哲点头，似乎不感兴趣，“答应我的报酬记得给我。”

“少不了你的，希望这钱……你有命赚也有命花。”

这些威胁的话语对白哲没有什么影响，“萧家无事，我也犯不着和你们冲突，我只想过平稳的生活而已。”

随后，白哲便被蒙眼带离了此处地点。

一直到白哲离去，过了几日，都没有什么奇怪的消息。

之前白哲曾经停留过的地点也没有被警方查封，这似乎让程凯还有他的男人稍微松了口气。

而白哲并未直接回去，现在也和他之前告知萧文艺的时间不符。

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

他到了一间鲜少有人居住的公寓楼中，也不跟外人联络，不使用手机。

就这么在这等待着，就好像是等待扑食的野兽。

房间内并非他一人，这会儿，门被敲响。

白哲靠近，随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很快就有了回应，敲击频率对上，白哲才打开了门。

对方戴着帽子和口罩，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有消息了？”白哲说了一句。

对方只是点了点头。

“合适时机我们会出手。”白哲说着。

然后对方就走了。

很微妙的一次会面，让白哲直接确认的动手的时间。

对着身旁的人说，“这次成功，你就退役直接转到武警当狙击手？”

“嗯。”

“小艺那边呢？”

“等事情结束了再跟他说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