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依旧热闹非凡,但这份热闹却并未因胡彪的离去而归于平静。时光匆匆,眨眼间已过去半月有余,就在人们快要淡忘胡彪的时候,易中海竟出院归来了!
经过那场胯下的手术后,易中海的恢复状况似乎并不尽如人意。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奇特的走路姿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他双腿微微叉开,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着脚步,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这般怪异的模样,让一旁的刘海中忍不住咧嘴偷笑,但又担心被发现,只能强行憋着,一张脸憋得通红。
然而,与刘海中的谨小慎微不同,何雨柱可没那么多顾忌。他一眼瞧见易中海这副滑稽的样子,当即捧腹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犹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四合院里原本还算宁静的氛围。其他围观的人见状,也纷纷跟着哄堂大笑起来。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笑声。
而易中海此刻则是又羞又怒,那张老脸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甚是可爱。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笑得最欢的何雨柱,眼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烧成灰烬。感受到易中海那凌厉的目光,何雨柱心中不禁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顿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过,何雨柱毕竟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尽管心里有些发毛,但嘴上却依然不肯示弱:“一大爷,您这么瞪着我干嘛呀?是不是康复得不顺利呀?要是不行的话,咱还是回医院住着吧,可别硬撑着啦!”
听到这话,易中海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柱子啊!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这身体好不容易才好起来,怎能随意浪费国家的医疗资源呢?倒是你,思想觉悟如此之低,真该好好反省反省!”说罢,他冷哼一声,转身朝着自家屋子走去,留下一群还未止住笑声的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老阎,你怎么看?”刘海中的目光追随着易中海那略显蹒跚、渐行渐远的背影,转头望向身旁的阎埠贵,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寻。
自从那日两人开怀畅饮之后,仿佛因为那一顿酒而结下了深厚情谊一般,刘海中这些天来常常邀请阎埠贵一同小酌几杯。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处于如胶似漆的蜜月期呢!
阎埠贵望着易中海远去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抹心悸之色:“这老易啊!怕是遭遇了天大的劫难哟!瞧他那阴沉沉的样子,连我见了心里都直发毛!依我看呐,咱们日后还是尽量少去掺和他那些事情为妙!”
听到阎埠贵这番话,刘海中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忙不迭地追问:“为啥呀?难道这里头还有啥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不成?”
阎埠贵先是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附近没有旁人后,才压低声音凑近刘海中,神秘兮兮地解释道:“老刘啊,有句话说得好——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你想想看,如今易中海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他还有啥可怕的呢?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万一不小心惹恼了他,说不定会给咱们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呐!”说完,他轻轻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示意对方要慎重考虑。
刘海中听完阎埠贵的一番话/后,犹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原本啊,他看到老易身体竟然有残缺这一状况时,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嘿,既然如此,那我岂不是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召开全院大会,将他那一大爷的位置给夺过来!到时候,这院里的一大爷可就是我刘海中的啦!想到这里,刘海中心里不禁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