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啊!我听台上的歌手,也很棒,要不我现在回去了。”于昊打趣的回应道。
“民谣歌手确实不多,唱民谣的酒吧更少。也是缘分,小赵正好想穿越川藏线,机缘巧合路过我们这里,就顺便应聘驻唱在这唱一段时间挣点钱。来都来了,你今天至少得唱上一首歌才能走。”
李瑾禾好似不可反驳的说着,又像是在请求。
一首歌完后,看着下台打招呼的同龄小伙,于昊才发现居然是他。
知道今天也必须得好好唱一首歌才行了,毕竟在自己前世最喜欢的歌手之一面前,能唱上一首歌也是非常有意思的。
登台的于昊,坐了小会,安静的说道:“《写给某人》献给大家。某人,我最思念的某人,也是我最想见的某人。”
“十八岁的那一天,我来到某人的面前。”
“为了能和你在这儿遇见,我支付了我的一年。”
“十九岁的那一天,吉他在我身边。”
“张开了笨拙的手,对你的爱涌上了心头。”
“??这歌是挺好听的,怎么听着那么奇怪。”李瑾禾心里莫名其妙的想着。
台下的年轻人,也安静的听了起来。感受着于昊居然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情感和类似的嗓音,直白、朴素的歌词在年轻又有沧桑感的情怀中慢慢展开。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
“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致疾的人。”
“你是我辗转反侧的梦,我是你如梦山河的故人。”
“就让这牵肠挂肚的酒,硫酸一样刺激在你我的心头。”
某人总是让你快乐而又不安,也许最终没有走到最后。但是,一个对的人,不一定是可以一起走到最后的人。
听歌的人总是容易带入进去,全场客人也默默的喝起了牵肠挂肚的酒,似乎才能压抑住心头所想念的某人。
“一首歌深夜写给某人,你是我无法言语诉说的爱。”
“当我在原地无助徘徊,你告诉我理想必须热爱。”
“你要我坚持我的执着,你让我明白为谁而活。”
“永恒不只是那一瞬间,我的未来谢谢你让我看见。”
“这歌是写谁的啊?肯定是董羲吧,去年帮他复习,让他坚持理想学习才考上的渝都大学。那为什么他还说自己和董羲不是对象呢,难道是我啊?为了相遇,付出了一年。”李瑾禾脑子里面越想越乱糟糟的。
歌里的爱情,理想,远方全都有了,听者的孤单,平庸,落魄也都在安静的酒吧得到释怀,赵镭也是其中的一个听者。
“唱的真好,这首歌我印象里面没听过,这首民谣是你原创的吗?我一直也想做自己的音乐,有空我们可以一起玩音乐,交流一下。”
之前的驻唱歌手赵镭,看到于昊下台后很是兴奋的和他交谈起来,似乎找到了自己后面的方向和路一般。
“好啊,我刚听你唱完都不敢登台献丑了,你唱的是真的好。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玩音乐,我叫于昊。”
“我叫赵镭,你太谦虚了。原创才是最难的,现在民谣的歌手特别少。行,我登台了,有空再聊。”
二人交换完电话和qq后,赵镭也开始了自己后面的驻唱工作,演唱的也是一首原创歌曲《咬春》,这首后世被文化部封杀的歌,最后两句确实让人有一点浮想联翩。
“在吱吱作响的大床上,谁又压得谁喘不过气。”
在歌声中,喝着酒的民谣小屋,气氛越来越好了。
在喧闹的城市中,人们还是向往着诗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