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姚老鸨正在厅里四处打量着,暗道,
这小蹄子赚的家业可真大啊!瞅瞅那个花瓶,做工真精湛,看看墙上挂的那幅画,诶呦!好像是大家名迹!
这小蹄子怎么就那么好命,有扶风这个赚钱的手下!
姚老鸨正四处看着,听到了后面传来的脚步声,立刻端坐的喝茶,待到看到锦雪容出来,忙扭着身子上前相迎。
“诶呦,我的雪容啊!你可算来了,让爹爹我好等啊!”
槐枝扶着锦雪容讽刺道,
“也没人求着你等!”
姚老鸨听到槐枝的话,瞪了他一眼,扭着水蛇腰就撞开了槐枝,嘴上也不饶人道,
“雪容啊!你这下人太没规矩了,咱们爷俩说话,哪有他们什么事啊!”
槐枝被姚老鸨撞的一个趔趄,怒瞪着一身水红衫衣,风韵犹存的姚老鸨。
姚老鸨欲把锦雪容扶到主座上,没想到锦雪容却推开了他,
“姚爹爹,今儿个不坐这,坐东厅那边茶室,那边好给你展示我这两天的练琴成果!”
锦雪容推开姚老鸨后,手指着东厅,槐枝特别有眼见的上前,双手恭敬的撑在锦雪容指向东厅的那个胳膊下方。
锦雪容缓缓搭上了槐枝的手,笑着灿烂的对姚老鸨道,
“且也没有让姚爹爹这上门客人做下人活计的道理不是?”
看着槐枝扶着锦雪容去东厅茶室的背影,姚老鸨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可想到此行的目的,他绞着帕子忍下了!
他还指着这小蹄子给他醉月楼带来名声呢!他忍!
等这小蹄子跟他醉月楼解除关系了的,他会让他知道离了醉月楼他什么名声都没有!
乔五在后面看着自家主子和姚老鸨的暗地里争锋相对,看着姚老鸨的背影没个好脸色,抱着古筝绕过姚老鸨,把古筝放到东厅茶室桌上。
槐枝扶着锦雪容坐下,姚老鸨见锦雪容他们丝毫没有喊他的意思,姿态都摆好了,便捏着帕子忍着性子坐到了锦雪容下首座。
槐枝把桌上古筝摆好,又转身在旁边的条案上给他家主子泡茶。
乔五就站在锦雪容旁边看着,下人们站在门口候着。
锦雪容手指拂了下琴弦,
“姚爹爹,你可听好了这次的主曲。”
一首《加勒比剑仙》从锦雪容指尖倾泻而出。
锦雪容虽未用义甲,可击板,击弦,扫弦之类的未有缺失,听得姚老鸨是如痴如醉,激情澎拜!
一曲毕了,姚老鸨激动的站了起来,
“雪容这曲子从哪学来的?这个曲子的演绎简直前所未有!竟如此激动人心!就凭这首曲子三天后定能名震沧州城!”
锦雪容轻柔的弹着古筝,平复心情,姚老鸨越想越激动,在锦雪容面前走来走去,
“这首曲子风格迥异,大气磅礴!我想到怎么布置舞台了!”
姚老鸨激动的望向锦雪容,
“雪容啊!你真是给姚爹爹带来了一个惊喜啊!姚爹爹已经想好怎么布置你的舞台了!
我这就回去布置!定能让你三天后再次名震沧州城!”
姚老鸨只顾着脑海里的曲子,一时间什么看不惯,什么小蹄子都忘到了脑后,只想到他醉月楼要座无虚席了!转身朝外匆匆离去。
槐枝把泡好的茶递给锦雪容,看着姚老鸨急匆匆的背影不满道,
“主子,那姚老鸨还说我没规矩,你瞅他这样子,他就有规矩了吗?”
锦雪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冷笑道
“他怕是以后就没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