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将人禁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
单手抽出浴袍间早已松垮的腰带。
随后就这么缠在了宋稚枝的两只手腕上。
“不乖的宝贝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敛着眉眼,裴宴低头,神色难辨。
但却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将怀中的少女彻底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想逃?
哼,门都给你焊死。
宋稚枝抬脚就是一踹,可裴宴早就料到。
炙热滚烫的掌心抵在她纤细的脚踝处。
粗粝的指尖一次次的摩挲探究。
像是在把玩着什么珍宝般认真欢喜。
“踹哪都行,那里……不准。”
脸色沉了沉,裴宴语气带了几分的严肃。
箍住她脚踝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似乎是有意惩罚她刚才冒犯的小动作。
还真是不知所谓。
踹坏了以后她的幸福要怎么办?
不过走廊深处的那间密室里他倒是搜罗了不少小玩意儿。
枝枝……应该会喜欢的吧。
丝绸材质的腰带带着股难言的冰凉。
在宋稚枝灼热的肌肤上贴合缠绕着,激得她指尖微颤。
还有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一次次划过她白嫩的小腿。
更是让她战栗得想要疯狂逃离。
但裴宴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她想要挣扎,他都能一一化解。
甚至每次都会精准地预判到她的动作。
咬着牙,宋稚枝被他气得脸颊发红。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黑化值任务了,径直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裴宴!”
可惜这声警告对于裴宴来说就像是幼猫的嚎叫。
感觉不到害怕恐惧,倒是可爱得紧。
嗯,想再听她喊几次自己的名字。
“我在呢,宝贝。”
恶劣地捏了捏她小腿处的软肉。
裴宴将束缚住她手腕的腰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随后闲整以暇地垂着眸,欣赏着少女由于愤怒而红了的精致脸蛋。
果然她的枝枝怎样都好看。
要是哭一哭的话,会更美。
他爱极了少女如同漂浮的芦苇般只能依附于他的模样。
美人含泪,唇珠轻启。
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婉转悱恻,彻夜难歇。
这副春色曾无数次地出现在他少年时的梦中。
那是他的不可求不可得。
也是他一次次强压下去的无数妄念。
可如今,他好像拥有了。
即便这是强求,他也欢喜得像是那个得到了柠檬糖的小孩。
因为是枝枝,所以一切给予索取都是对他的奖赏。
难耐心中的狂喜,裴宴俯身,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随后又轻咬了一口她精巧的下颌。
看起来像是要把她直接吞掉似的。
惊得宋稚枝眨着圆眸,气得磕巴道,
“你、你真是比狗还狗。”
那狗还知道护主嘞。
他呢,就会臭脸反扑以下犯上!
原以为这顿羞辱会让裴宴冷下脸然后让她滚蛋。
可没想到也就因为这句话,直接打开了某个不知名的开关。
男人再次缠了上来,双臂如同铁桶般禁锢着她。
高挺的鼻梁请蹭着她的脖颈和锁骨。
充满磁性的嗓音中却又带着种无上的荣耀感。
“做枝枝的狗,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