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又回来呢?”当他还在纳闷那女孩走了没,眼前剩下的那三团火光却是突然敞亮了些。
“不对,你不是她。”他眨了眨眼睛,“你是她!”
“臭小子,受死。”话音一落,火儿的拳头便朝他落来。
这下,他懂了。
只是,有一点,那女孩是怎么提前知道她一转眼就拿自己当了仇人呢?
“喂,咱俩有话好好说。”
头颅在空中左闪右闪飘忽着,一来他要躲避上方随时倾落的石屑,这本是不易,二则她的拳头对他是下了死手的,而他,只有一个能飘的头,还时不时的能把自己晃晕。
“哇!”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于是,很丢脸的将不久前填保肚子的那点已是半消化的食物吐了出来。
火儿向来是个有洁癖的,看着代表“污秽”二字的他,她只瞧了一眼,便嫌恶的皱着眉头,躲他躲的远远的。
萧何总算是歇了口气,他也觉得自己这次丢脸是丢到姥姥家了,只是,有些事,他得问清楚。
“你……”
然而,还未等他问出口,火儿却是一脸兴奋的犹如发现了什么惊世大秘密般望着他,“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姐,我是人,不是东西。”他反驳一二,却又发现这话怎么说怎么不对,于是,干脆也不开口只等着她的下文。
“下面。”她愣愣指着萧何身下。
这下,萧何才察觉到她似乎并不是在转移视线,也是半信半疑的将视线放在了自己头部以下。
于是,伴着一股差点让他脑充血的热流,他发现,他长腿了。可是,仅仅是长了两条腿,像极了八条腿的章鱼被砍了六条腿。不,他的头没有章鱼大,应当是羊驼的大粗脖子被分了岔。
“……”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他嘴上虽说着不知道,可心里却也在纳闷这次的事是不是又是手心的那把叉子惹出来的。
他只恨,那女孩出现的时候太短,而他,又有太多的疑问,可不知从何问起。
“哼。”她秀眉一拧,看着他的眼神陡然变了,“不管你是什么,你都必须死。”
“为什么啊!”他有气无力的看着她,简直莫名其妙。
如今脚是生了出来,可他却觉头似千斤重,本就晕乎乎的头,实在是难以在应付眼前的局面了。
“大姐,咱们有话好好说,能别动手就别动手好么?我这到底那得罪你呢?”
“你就不该存在。”她嘴里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来,而后向他袭来的不再是拳头,而是“噗噗”作着响几窜火苗。
火苗炙热,早已不是当初为他驱除寒冷的那一轮暖阳,热浪袭来,他很不幸的再吐了。
随后,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力的轮回里。只要一吐,便浑身充满力量,身体也会出现一些莫名的变化。
这一次,脚下的腿像是生出了两个轮子,在火苗快到跟前的时候,那两条刚生出来的腿快过大脑的思考,带着他的头飞奔进了黑暗。
“啊!”他听到身后火儿的不甘,紧接着又是地动山摇般的晃荡。
此刻的他才顿悟,方才的“地震”,恐怕就是那奇女子弄出来的,可是如今自己何时与她结上的梁子他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
“少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