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指?”八指的年代很是久远,这个名字言禾并不熟悉。
“什么人?他们为什么非要萧何去黑狱啊?黑狱那地方进去了还能有出来的机会么?”
言禾一脸担忧的望着两个心宽的男人,“还有,枯晔你一定是在骗我吧?若是萧何并非墨老神仙等的人,你为何会每次回国都跟踪他?还有严庚在离开时也没这个必要给我几个计划让我保住萧何。
你们都在打着什么算盘啊?当年七门最后一次聚会时,那些大人们在屋里究竟说了些什么?”
“屋里没人。”白桑继续斟酌着自己的红酒,只是这次桌上多了两个杯子,一杯是给枯晔的,还有一杯则是给那只名叫“俞箐”的黑猫的。
“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枯晔晃了晃酒杯,鲜艳的红色在透明的玻璃杯上荡起一层涟漪,透着光影不难看出他现在心情不错。“在雪地下。”
“那你还说自己在屋顶偷听?”
“我有说自己偷听么?”他将酒一饮而尽,“黑乌鸦,你是不是真往我杯里下毒了?味道怎么怪怪的?”
“有么?”枯晔冷哼一声,“呵,我看你这话还挺多的啊!”
“......”
言禾无语,知道这两人是不打算告诉自己当年的真相了。“得了得了,我不问了,你们两谁告诉我八指是干什么的啊?”
“老头的敌人。”枯晔声音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那七门呢?”
“也是现在七门的。”白桑举着杯子敲了几下桌子才将酒杯放稳,他酒量实在是太差了,可是偏偏对方拿这个当赌注。
索性,他聪明,只喝了两杯。
“不然,你认为没了老头,七门还能存在么?”正当他庆幸时枯晔又将自己面前那杯酒推到了他面前,他讪讪的接过双眼都有些发花了。
“可是,墨老神仙都半条腿进黄土的人了。”言禾看得出这两人在自己进来之前正发生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是白桑倒了,让她一人面对这冰冷的臭石头,估计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于是,她抢了对自己而言只是白水一杯的酒,一饮而尽。
“上面的人就有这么忌惮?”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桑刚一说完,许是迫于淫威黑猫也将酒给推了过来。
白桑崩溃的陡然站起,晃晃悠悠了前倾后仰几下总算抓稳了桌子,“大哥,别玩了成不?我是真不能喝。”
“没事。”枯晔示意他稍安勿躁,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我就是想看看你喝酒后耍酒疯的样子,可惜了,她看不到了。”
“谁啊?”白桑愕然,他记得自己没得罪什么其他人。
“咯。”枯晔指指身后的大门,“后面有镜头,打算录给阿言去她坟头烧的。”
“你有病吧!”白桑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就为这个,早说嘛,回青州了去御景。那儿东西便宜,喝点小酒我摔东西你录。还离阿言坟头近,两全其美,干嘛非得在这折腾我?”
“因为栾伊不在。”他笑,“那孩子虽是我送来的,可是心不在我这。要是劝你喝酒,我还有命么?”
“也对。”白桑点点头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话说多了。”
“喂。”言禾不耐烦的捶了桌子,“你,看在我帮你喝酒的份上就不能回答我一下么?”